感受到萧别离怒意勃发,爱祸女戎笑道:“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极元者,非一日可成,但有捷径可走。”
原来如此。
萧别离想了想:“明白了,杀太学主是代价,参悟极元仍要付出代价。”
“聪明。”
“而且代价不菲。”
爱祸女戎笑眼盈盈,眉毛弯成了月牙。
萧别离看了却想吐,什么年纪了还尼玛装嫩。
“上古时代有一秘法流传,叫什么以魔锻佛,短时间内功力暴增,修为大涨;缺陷是性情大变,逐渐迷失本性,遗忘自我。”
“这门秘法,我刚好留有副本。”
爱祸女戎拿出一张羊皮古卷递给萧别离,不无挑衅的问了句:“吾之诚意尽在此帛,汝呢?敢不敢练?”
以魔锻佛!
这名词萧别离绝不陌生。
用不了多久,一页书就会走上以魔锻佛的路子,虽也如愿灭了佛业双身,也闹得苦境天翻地覆。
不愧是佛业双身,心机城府毒辣的厉害。
“你猜?”
萧别离劈手抓住那张古卷,皮笑肉不笑的凝视爱祸女戎:“女座用心歹毒,嘿嘿……就不怕我参悟古卷练出极元,拔剑超度了你们佛业双身?”
“哈!”
爱祸女戎讥笑道:“若有那么一天,吾与恶体拭目以待。”
“告辞。”
萧别离懒得废话,转身大步离去。
“不送。”
爱祸女戎笑的花枝乱颤,直至萧别离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她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诡异起来。
“少年郎,你太小看女戎了。”
“谁告诉你极元者皆在伯仲之间?”
“吾与天蚩千年功体,岂是你所能撼动?”
作茧自缚这种事,唯自负者做的出来。
爱祸女戎干不出这种蠢事,羊皮卷记载的秘术,她留了一手。
如果某一天和萧别离彻底决裂,凭那一处破绽,爱祸女戎动个念头,就能另萧别离生死两难。
“面对你我,犹可谈笑风生,此子不凡。”
天蚩极业忽从角落里走出,原来他并未离去,一直留在大殿的阴暗处,观察着萧别离的一举一动。
“过慧易夭,过狂易折,不凡者自有天妒。”
爱祸女戎笑了笑:“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