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大使馆夹层中的尤瑟尔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一只手死死地摁着胸口。
就在她眼前刚刚上演了屠杀的景象,现在又来了非人的残忍。
这个夹层是提供个洛兰公国真知学派的人使用的,虽然足够隐蔽,但是却没有多大的空余。
所以尤瑟尔不得不站着亲眼目睹那些事情。
十几分钟后,就在莫利亚大使没了气息以后,一名黑衣人不得不站出来向白衣人汇报。
“。。。我们没能找到,那,那个小女孩儿。。。唔!”
他话还没有说完,整个就被白衣人伸出的苍白色尖刺捅穿,甚至连他身后的一名黑衣人也没有幸免。
所有的黑衣人都抖了抖,但是似乎因为某种原因,他们并没有四散逃跑,而是硬着头皮继续站在这里。
“我不想听到什么没找到。”
白衣人收回了自己的突刺,拿出一个白色的手帕擦拭了一下自己可能存在的血迹。
“去找,要么去死。”
说完,他扫视了一圈所有的黑衣人。
“要我请你们走?”
这话说完,所有的黑衣人似乎猛然惊醒,赶紧连滚带爬地从大使馆离开,然后像一群疯狗一样四处搜寻尤瑟尔。
“啊。”
白衣人从残破的大使馆中找到了一把椅子,以及一本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一楼大厅的日记本。
“尤瑟尔女士?你不会建议我阅读一下您的日记吧?”
白衣人对着空气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确信某人还在大使馆之中。
“这我可得好好欣赏一下,圣嘉尔德唯一留存于世的血脉后裔,真知之瞳的拥有者,大人物!”
白衣人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然后坐到了那张椅子上,郑重其事地打开并用双手捧读起那本日记。
只是他的腿不忘一只搭在另一只上面。
整个场景显得十分滑稽。
“哎呀,哎呀,虽然只是一些日常,但会不会有些秘密呢?比如觉得某人不错?”
白衣人戏谑的声音让躲在夹层之中的尤瑟尔有一种被人随意翻动衣服的恶心感和恼怒。
然而此刻她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去做,只能看着那白衣人肆意地翻阅着日记并将其中他觉得有意思的部分用一种令人作呕的语气念出来。
即便在那一次袭击之后她努力地学习记忆,锻炼自己的真知之瞳,费神费力地去攻读那些晦涩的古代书籍,但她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和眼前的这位黑衣人抗衡。
哪怕对方并没有展现任何的力量。
。
修丽雅从一个已经异变得完全像是个腐烂尸体的人身上抽出了自己的青铜利剑。
“该死的,还有植物结构,又是陨日邪教的人在搞鬼?”
她皱着眉头仔细地查看着新一轮冲击酒庄的怪物尸体。
修丽雅望向卡弗兰特的方向,璀璨的灯光似乎还在岁月静好。
内心愈发的不安让她最终决定去卡弗兰特城内看看。
“你打算回到卡弗兰特?”
修丽雅找到正在修理自己身体的费迩莉德向对方说明了自己的打算。
“不是你说的要离风暴远一点吗?”
费迩莉德抬头看了看修丽雅。
“本来是没什么的,但是我们现在已经处于风暴之中了,既然如此我们应该弄清楚这次风暴究竟是怎么回事。”
修丽雅解释道。
“那你说说看,之前那次天使之战到底是怎么回事?”
“额。。。一场积蓄已经很久的高层矛盾以及诺里安王国和艾斯弗洛列王国的恩怨?”
修丽雅绞尽脑汁后说道。
“。。。你还是别去了,就在家里听听新闻广播,看看报纸就挺好的了。”
费迩莉德对修丽雅有些无语。
她哪怕猜测一下是有人要把莫莱德抓去当做材料都行啊,那费迩莉德也可以很欣慰了。
“。。。不是,我为什么要征得你的同意?”
修丽雅突然转过了头脑。
“你又不是我的烛台骑士。
再说了就算是我的烛台骑士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
她奇怪地看着费迩莉德。
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征求对方的意见?
“要去就去吧,但别把命丢了就好。”
费迩莉德没有去管对方奇怪的眼神,继续着自己手头的工作。
人类的身躯还是有点太过脆弱了。
“我又不是去厮杀,只是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而已。”
修丽雅没看出来什么,只好摇了摇头。
“那温莎酒庄和莫莱德就靠你了。”
“你就放心好了。”
修丽雅得到答复后点点头,随后戴上兜帽迅速离开了这里。
等到修丽雅离开以后,费迩莉德这时才思索起刚刚修丽雅的意外举动。
“不应该的,按理来说修丽雅她怎么会有那种感觉的呢?”
费迩莉德边想着,边把自己的手臂拆卸下来,拿着手电筒检查上面的切口。
“难道说是埃尔维拉那个阴魂不散的老东西做的?还是说南洛亚圣国或者烛教有什么特别之处会导致灵魂之海的存在体出现异常?”
她不是很理解在灵魂之海上使用了那种秘仪后,修丽雅是怎么会残留一些若有若无的记忆的。
只是此时已经没有人可以给她解释了,所以无论怎么冥思苦想,费迩莉德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于是在修补好自己身体上的伤口,调配酒庄地下的工坊生产必要的零部件后,费迩莉德穿上风衣来到酒庄外面检查起附近的状况。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