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夫人乘着马车来到了赵州的州衙内府,见到了他的哥哥袁正。
袁正坐在大厅里正喝茶,袁正这人长了个四方脸、颧骨有点高,眼睛也不大,表情里有几分威严,他见妹妹来了,放下了茶杯。
乔夫人哭了,一进屋就哭了,像受及了委屈。
是啊,在这宁晋的一亩三分地,他们家从来都是我行我素,谁敢碰她们,谁敢惹她们。
袁正站起身,扶过妹妹坐了下来,“这是怎么了?”他问道。
乔夫人本名叫袁睿懿,他嫁到乔家,乔家当时也是大户,宁晋大小酒楼、客栈,大多数都是乔家的买卖,还有个钱庄和马队。
这些年又有他哥哥的庇佑,他们家可谓是一个当地的聚宝盆,盆满钵满。
肥的流油油,可这样的人即使很有钱,他们瞧不起老百姓,阶级分层再远古些,他们把老百姓就视做奴隶,下人。
乔夫人,抽泣不止,他个子不高,脸面长的也是精巧,这会,她的脸像被水洗了似的,上了妆、湿了妆,又花了妆。可他现在管不了那些。
“大哥、这一声大哥,后面的眼泪像卸了闸似的奔流不止。
“今儿你外甥被两个刁民诬陷告状、被那新来的县令施了刑、打的皮开肉绽、你外甥哪受过那样的罪呀、现在又被关进了大牢,哥哥你可要救你的外甥呀。”
袁正心里明白,这是乔二又犯事,可嘴里能说什么,
自己的亲妹妹伤心成这个样子,他也气愤,说道:
“这新来的县令真不识抬举了。”
袁正清楚自己外甥的那副德行,可是我这赵州府的知府、你的顶头上司的面子也不给么。
乔二让袁正出的地契、他以州府的名义加了章盖了印,以为这点小事也就摆平了。
现在看来这是是闹大了,应该说是,这县令小马过河不知深浅了。
袁正站起身道:“你别哭了、先回去吧,这个事交给我。”
“哥哥、你外甥还在大牢里遭罪呢,这事不能耽搁呀。”乔夫人当然是救子心切。
袁正没有再知声、乔夫人是知道哥哥的脾性的,见他不语,一脸严肃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再深说其它,道了一声那我先回去了,起身,也就出了这厅房。
袁正对于这件事,他生气在于,一个小小的县令、竟没把他这个知府放在眼里,那也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派人调来张家宝的来路,知道他是新科进士、皇上任命在意义上也是比较器重他的,不过这个新科状元除了有个岳父张建良在宁海县当县令,倒也是没有什么旁支左派了,就说这人没啥底,也可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