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逗留停歇了一晚,这客栈极少、想在这投个店应该还是有些赚头,离京城这么近,,来来回回人去人归、避免不了小憩,所以有了这想法。”
“噢、原来林大哥赚大钱到我这来消费了,这个倒好。”
张家宝这两天正为重建宁晋县伤脑筋呢,今天去集市拿着香酥饼、喝着黄鱼汤,却给了他一点小火苗。
东西倒是好吃,就这两个研究研究搞个宁晋特产,能不能拉一拉人民的生活,这也是他微服私访的目的。
林元奇见张家宝这么一说,正中下怀,有时无巧不成书、这有个知县朋友,麻烦会少多了,批文也好下了。
“张兄不知、我本家是经营窖酒生意的,这窖酒一做就是几辈子,如今从老地方出来,断了酒脉、实属可惜,修个客栈也还能自以自足,不至于落个干干净净。”
“会盟馆得令弟羊皮卷千里迢迢送往戍边,被戍边的石知府识破、就此还捉了一个投敌卖国私卖兵器也是这宁晋人。
叫什么老五。若不是令弟的羊皮卷、那些坏人还干着不为人知的勾当呢。害国害民。”
“老五?当然孙捕快曾提到过,兵工厂主事之一,这次逮捕因不在而成了逍遥法外之人。”
林元奇这个也要说一说的,他当时拿了棒槌的羊皮卷,这时再见面总该给人一个应有的说法,所以这块林元奇浅谈了几句。
羊皮卷不羊皮卷的,张家宝那是没在意,就是南大哥因这羊皮卷赚了钱、来这宁晋县开个客栈、也不是很好么。
只是南大哥满脸的书生气、他家却是世代酿酒的,这个他张家宝还没看出来。
他要是能把他家的酒业在我这宁晋县发扬光大、那倒是个不错的好机会。
“南大哥所说的老五正是我们县里黄村甸私人兵工厂的人。”
“前些日子,有人举报黄村甸有个私建兵工厂、竟是我们县恶霸乔二所开。”
“所以我连夜就给端掉了,人都关进了大牢,只是孙捕快说的还有个主事的老五押运送货,不在其中。”
“这回听南大哥这么一说、坏事做尽真是逃了初一也逃不过十五呀。”
“这些投敌卖国份子当然一个都不能留,想想生在我天朝、长在我天朝、吃着我天朝的、这会还要吃里爬外给瓦剌造箭、再用我们造的箭伤我们,为了几个钱、这些人是何等的愚钝和良知的丧失。”
林元奇不想绕着老五说太多了,那样他还要解释他和肖启华、石知府是怎么相识的,又是怎么这样消息灵通的,这一次他去了戍边,行为办事谨慎了多了。
“张兄所言极是、虽然我家世代经商、可家里的子孙也都多文习武,而乔二他们到是富家子弟,断了善行德根、都说富不过三代、看似蒸蒸日上,实则已是千疮百孔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不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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