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张家宝坐到了圆桌边、让小二子上了一壶茶、吩咐去做了几个小菜。
张家宝拿这糖梨膏,当然是找林元奇操手做事的,但他怎能直说。
他打开了一罐的糖梨膏,用桌上的筷子缴出膏泥放到了林元奇的茶杯里,又缴出了一撮放到了自己的茶杯里。
南大哥、这糖梨膏可是好东西,尤其是这个季节吃、即可预防风寒咳嗽、又可生津去火,如果熬炼再加些甘草、那存放他一年都是没问题的。
林元奇没听过也没吃过,这样黏糊糊的东西像个药膏子。
当然他不知道张家宝拿着糖梨膏的来意,他不问,只等他说。
“张兄这一别之后的再聚都不是那个时候的我们了。”
“可不是么,唉、十年寒窗说起来我是愧疚的,我真是个半路出家的书生。”
“噢、但凭张兄这天资哪用的上十年、这学和习全靠悟性。”
“南大哥夸奖、说起来我小时、也是个苦命的孩。”
“之前跟着师父学医了,直到遇到岳丈大人一年病身孱弱,巧机师父外出,把我拉过去施了方子,治好了老爷子的病,岳丈大人后来指定小女下嫁于我,才涉猎广集、终是学业有成。”
“我张家宝也是撞大运了,他不觉呵呵笑了一回。”
“前世因缘、今世果、即看张兄面目,论集不知结了多少善根。”
“不过张兄一身才华、可谓样样精通。”
“就说这学医、能够把老爷子的病治好,也见张兄医术并非等闲,这个估计我要借张兄的光了。”
“南大哥说到这、我倒是又想起师父了,都有几年没见他了,自从他同意了这门婚事,估计他老人家就四方游历了、再没回去过。”
“南大哥身体有何不适,”
“不适现在倒还没有、不过张兄你可帮我瞧瞧。”
说着林元奇已把手伸了过去,林元奇和南海神翁也学了些医术。
可那个更像是术,就像南海神翁变细法的功夫、叫人说不出原由,大抵一般他自己也是很难把自己看的透的。
张家宝轻车熟路、他手搭在了林元奇的手腕上,稍时片刻,
说道:“林大哥的脉象很奇特、身体倒是无恙、只是你的体内像是生了一团洪荒之力,久而不用、即弱又强、即强又弱,忽明忽暗,不过这个对身体倒是无碍,但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