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副使王章伟醒来,发现金银财宝都没了。
他晃了晃脑袋,不是昨晚自己做梦了吧,他有些怀疑是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了。
昨晚是赵州知府的师爷方千来了,这个他是记得的,那一盒金银财宝他也是记得的。
这会,装宝的盒子还在床榻的角上,他把那盒子拿了过来,放到了桌子上,又看了看自己反插的门,和档门的凳子,这不可能有人进来。
这个他也是确信的,可东西呢,我的金银财宝呢,王章伟诧异,他转回身去床榻上搜索,把屋子搜了个遍、可哪还有那金银财宝的半点影子。
“梦、梦,”他给了自己一个嘴巴,疼了,自己此刻是清醒的,他的金银财宝就这样不翼而飞了。
当然这事他也决不甘心,可也不能让他的兵大肆的去找、因为这事当然不能让御史知道,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此刻他的心里焦急的不行,但又无策可施。
他一拍桌子,好你个赵州知府,岂不是戏弄本官。
到手的肥鹅飞了,而这飞的蹊跷。他当然要找袁正去算账。
这会一个士兵敲响了他的门,大人、御史大人叫你。
他撤了凳子、开了门,和那个士兵向楼下走去,一边走,他问那土兵,
“昨天这客栈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和异常的人。”
“报告大人、昨天没有怪人怪事,那两囚犯都在那呢,请大人放心。”
棒槌是一夜睡了个大甜觉,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他打开窗看到楼下马厩旁土兵们正抚着自己的马嘴草料,囚车里的两人就像是两个霜打的茄子蔫吧的。
他合上窗,坐在屋里,心里那个敞亮,没想到副使大人丢了钱还如此的风轻云淡。
没有人追查、也没有官兵搜找,他倒是得意了一回,这吸金挪移术、钱来的也太容易了。
我棒槌岂不是也是有钱人了。
他拍了那布包中的财宝、可这钱要怎么花呢,想到这他有点发愁,他可没有买地、造田、建私园的想法、也不喜欢犬马声色的酒肉娱乐场。
他拿这钱做点什么呢,宁晋他还没去,不会就这样打道回府了吧。
不行、不行、找到南大哥再说吧,除了会真,他哥哥张家宝、就是这南大哥了。
他的生命中闯进来的人不多,既然南大哥把我当成朋友,那也算有幸结识。
想到这、他也不再犹豫了,起身到楼下吃过饭,牵出他的那匹瘦马,他看着这马,想想会盟馆的人真是狗眼看人低,就借了这么一匹老马给他。
不过这马昨日店伙计是没少给它加料,看它今天的精神头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