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明对着棒槌、抽刀就砍了出去,觉得眼前这二人蒙着面、又不报上姓名,那他也就快刀斩乱麻、打发算了。
可他刚一动刀,棒槌身向马肚子底下一滑、往地上一滚,脚踹在了马肚子上、马前路被挡、退路又无法转身,蹄子向上一扬、马头冲上了半天向娄明马身踏去。
娄明被这惊马差一点把手中大刀弄掉下去。
谁曾想一招没对,对面的土匪竟有如此举动,何止不按套路出牌,就没见过他这种打法。
紧急之下、娄明身体向上一挺、整个人站起身踏在自己的马背上,又踏向棒槌的马头,随而在半空甩出一个空翻。
马惊恐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乘缝而逃、向侧山路跑下去了。
纪武挥出长剑迎了上去,和娄明打在了一团。
棒槌从地上起来手探进怀里拿出流星锤向娄丰打去,一条铁链拴着一个满身带刺的铁球、飞到了娄丰的胸口。
娄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说道:“小黑小……子、你……也…用…用锤、今天是…大…大…锤对…对小锤,你…你小子吃…吃了亏可…可别怨了我。”
娄丰大锤一扫碰铛一声、棒槌的流星锤被弹了回来,弹回来的球向棒槌的面门打来。
“唉哟、”棒槌向上一跳、铁球子垂直而下,他落到地上把这流星锤打出了一个狂舞的游龙,一窜一窜的又向娄丰打来。
娄丰看着傻乎乎的样子、那也是手疾眼快,瞧准、双锤对撞、把棒槌的流星锤直接砸扁,球成了饼。
这一锤下来就让棒槌凉凉了。
双锤夹着流星饼、棒槌是动也不能动。
“嘿、嘿、嘿,你…你个小…小黑小…小子也…也不行呀,这…这还没…没…没打呢、家伙事…事…就…就扁了。”
娄丰的这对锤当然不是谁都用的了的、想想就这两柄大锤有多重、不是神力又怎敢使这大家伙。
娄丰双锤对撞、不说面前之物打扁压瘪、就是这震力、手麻臂伤之痛一般人都无法能承受。
可他没事、没有半点事,双风贯耳锤出的已是炉火纯青了,这力颤的余波无过于家常便饭。
棒槌眼见着流星锤被大锤砸扁、铁链抻了两回也拉不动,索性手往过一甩、扔了兵器、自己头向下一扎使了一回地遁术、这人就在娄丰面前消失了。
娄丰散开大锤、眼前的小黑小子不见了,又左看看、右看看不是没有,他是一个懵呀。
而就在这时、从长车队的后面,又出来一个黑衣人蒙面人、大高个、像迎风踏浪一路水上漂踏着这十几辆的木箱奔来,而又只身踏到了娄丰的马背上。
娄丰习武之人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闻声起、转回身双锤打出。
黑衣大汉不是别人,正是霍熊,他身形向上一提,躲过了大锤的来势,娄丰双腿扣动马背,调转了马头,于霍熊扯开架势。
棒槌脑袋在第一辆拉箱子的马肚子的地面钻了出来,他没有半点思索,握在手中的匕首向上刺去,正中要害、马闷声而倒地、车架向前倾倒、大木箱子虽有绳索捆着、不过还是冲到了马屁股上。
车夫和护车的人急了。
护车的两个彪形大汉向棒槌大拳打来。 <center><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cen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