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吓得浑身发抖,颤抖着说道:“我母子本是赶路去往琅陵城的,路上遇到这些车队,他们说也要去琅陵城,并愿意带我们母子一程,还给我们找来新衣服穿,这不还不到一天,就遇到了您们。”
女子说着话,那孩子哇哇的大哭起来;就在这时从那些人的后面跑出来一个汉子,那人扒开众人,喊道:“娘子,你怎么在车上啊。”
女子看到来人,哇的大哭起来,拉着孩子一起扑到了那汉子脚下,抽泣着说道:“冤家!你这一走就是半个多月,我和虎子在家都断粮几天了,正要去琅陵城娘家讨要些吃食,没承想就成了这个样子。”
男子愣着不知道说啥好,等那女子说完,男子才问道:“他们让你坐车,又给你这么好的衣服,就没有说点什么?”男子很明显不相信女子的话。
女子哭诉道:“那人只说是去往琅陵城的客商,可以带我们一程,也没说要什么报酬,只说今后多照顾他们的生意,奥,对了是那个红衣服矮个子让我坐车的,他还给了虎子一个吊坠。”
韩逸晨听出点不对头,他想了想说道:“各位,你们赶紧把这些东西拉走,分给各处的平民百姓,这些车就别留在身边了,小心被官府查到。”
那些人哪里见过这些财物,一个个东一把西一把的往口袋里装着东西,韩逸晨也不去理会,直到那些人拿累了,人都走了,他才清点了一下剩下的金银财宝,然后全都收入储物袋,他打算利用几天时间,把这些财物送给悬瓠城最穷的人家。
那女子一家三口,得了钱财自然也就不去琅陵城了,转回头向自己家的方向而去;韩逸晨却悄悄的跟在那一家三口身后。
正如那女子所说,他们走的不到三十里,就到了自己的家里,这里距离悬瓠城还有好几十里,那三口的家距离官道也就二三里地,那里有个不大的村子,虽然村子不大,但是房屋外观倒还鲜亮,几乎家家都是瓦房,还有几家二层的小楼。
韩逸晨很是纳闷,在他的印象里,这样的村子应该都是大户人家,怎么会有吃不上饭的人家存在。
他哪里知道,这悬瓠城周围百里之内,由于治理有方,有很多富户人家,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是有头脑的人,农忙种地,农闲去城里做生意;自从来了这个钱城主,一下子就看上了这些人的潜力,对他们可以重税,一年两年倒也罢了,这一过就是三年;由于缺少资金作为农资,地里庄稼打的也少了,怕被收税,生意也不敢做了,虽然家家都是高墙大院,但是那也不能当饭吃。
当年那女子和这男子门当户对才嫁过来的,现如今却弄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生活所迫,那男子拿刀当了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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