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坐在药炉边看着火候手里拿着蒲扇时不时的送着风:“小殿下蛊毒发作的时候对献血很敏感,不过----”
朱雀:“不过什么?”
“不过,与我知道的是王爷早就为他向淮然师傅求来了价值不菲的解毒丸,后面小殿下服用后,蛊毒确实清除大半,余下的毒素寥寥无几,即使发作也不应该这么突然。”
业礼声音幽幽响起:“有人故意在背后做局,想要王爷性命。”叶文点了点头补充道:“不知王爷,背后之人似乎想要让他和小殿下一起死在灵州。”
又元满脸不屑大步上前很快打了一套漂亮的军拳:“怕什么,那群杀手和弱鸡一样,要不是朱雀玄武下手太快,我肯定一拳一个。”
朱雀:“哦----是吗,下次留个给你?”
叶文看着冒着白气沸腾的汤药,总觉得古怪,背后之人一定身份尊贵,不可能是那两个废物丞相,难道----一个人影闪过脑海,叶文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贵人那么多,也许只是碰巧也说不定。
顾韩真开眼入目就是朝九歌愧疚的眼神,他转过头企图忽视。
“皇叔,对不起我”
“够了,我不是说了吗冷静冷静好吗。”
朝九歌无措的站在一旁,目光直勾勾地望着顾韩单薄的背影欲言又止,薄唇紧抿,片刻后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他向后缓缓退了半步,朝顾韩跪下行了一个大礼,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少年嘶哑的声音随之响起:“今日之事是我做错了,我不该肖想太多,不该贪恋本就不属于我的温柔,不该如此任性辜负皇叔信任,千错万错,皆是小歌的不是还请皇叔保重身体,万不该与自己身体置气,往后我会当好一个合格的侄儿,再不会逾矩越界。”
朝九歌的声音充满了懊悔和自责,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泪光,总是有万般不舍,可如今细细想来,顾韩为自己付出了太多太多,他本就是金枝玉叶的贵人,纵然是闲散王爷却也能像明珠一般叫人捧着,
自从遇见了自己,原本白皙的皮肤上不知多了多少细小伤口,为了他劳神费心多少个日夜,明明也比自己大不了几岁,怎么满头青丝间还能交杂着几根白发。
顾韩微微一颤,却没有回头,手指紧抓着被角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看,瘦弱的身躯小幅度的颤抖着,显得更加孤独和寂寥,心脏就像被长满尖刺的荆棘环绕着,痛苦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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