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然整理了一下情绪接着道:“咳咳,刚才飞奔的马车里坐的估计是西凉人”
西凉人?朝九歌双眸一沉,眼底一片凉意:“他们来做什么?”提起自己的国家,朝九歌完全没有笑意,一想起幼年时期的一切,他恨不得现在带着铁骑平了去,握在顾韩腰间的手突然收紧,
“轻点,疼”顾韩轻哼一声,朝九歌回过神来看着顾韩皱着眉毛急忙松了劲,哑声道:“抱歉”
淮然默念了几遍非礼勿视才接着刚才的思路说:“后天是陛下生辰啊,你忘了?周边国家都要来祝寿更何况西凉呢?”
顾韩一听,恍然大悟,他就说怎么沿途过来看见了许多不是本国人装扮的贵族呢。
兰戏塞了口点心哼了一声:“还说我不务正业,我看王爷你也是没救了”
几人又聊了半个时辰,顾韩从兰戏和淮然杂七杂八的信息中差不多把这一年内的有关盛京的传闻听了个遍,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打个招呼就把人送了出去。
兰戏对着顾韩招了招手:“那我走了哦”
顾韩笑着:“走吧走吧”望着兰戏的背影,顾韩斜眼看了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业礼:“等什么啊,想去就去呗,分别了一年你不想啊?”
业礼怔了怔犹豫道:“可是我走了,主子你怎么办”
朝九歌几具占有欲搭在顾韩肩上:“皇叔有我,不劳你操心”业礼感激的看了顾韩一眼飞奔而去。
顾韩领着朝九歌慢悠悠的往回走,沉着脸没了笑意,刚才淮然那一句他要死了,可给顾韩吓的不轻,
倒不是顾韩怕死,他这具身体自己也知道没几年可活的了,不过自己一没咳血二没给淮然搭脉,这老秃驴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啊,看那样子也不像是在随口玩笑,真是怪事。
朝九歌的眼神就没从顾韩身上挪过,对于他来说顾韩便是一切,眼下敏锐的察觉顾韩神色的不对劲,试探性的问道:“皇叔在想什么?”
顾韩说:“没什么,在思考皇帝生辰给他送什么礼”
朝九歌不信,顾韩一说谎就喜欢摸鼻子,直觉他有事瞒着自己,站在原地拉着顾韩手腕掐着他的下巴眉头微皱:“真的啊?”
顾韩吃痛,被迫与他对视,有些惊讶:“又怎么了啊祖宗?我干嘛骗你啊”
朝九歌似笑非笑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他也不说话像是要隔着衣服给他看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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