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九歌深吸一口气,顾韩眉毛眼珠各动各的,一脸惊恐就怕他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朝九歌放下手轻声说:“遵旨”
顾韩松弛下来,还以为事情到这就结束了刚想辞行,李丞相突然站了出来,
没什么好脸色:“陛下,臣认为立太子一事本该由众臣商讨为主,事关国运还请陛下收回成命他日再选”
顾韩:e老子还以为可以下班了呢,咋回事啊就,突然又要加班了?
顾愿慢悠悠的问了一句:“选?还有人选?”
李宁一愣,慌了片刻又恢复如常说:“陛下,臣,臣觉得陛下年纪尚轻,龙体康健,立太子一事还为时尚早是在是”
顾韩怒道:“够了,朕要做什么决定还轮得到你们指点?丞相这般阻挠难道是你李家想要这江山!”
天啊,他们不是再说太子人选吗,怎么,怎么突然指向他意图谋反了,这么大一口帽子被顾愿扣了下来李宁差点当场心一梗就要先死为敬了,
噗通跪下颤颤巍巍的说:“陛下明鉴,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臣愿意对天发誓”
顾愿冷哼一声:“朕想来不信鬼力乱神之说,别以为李大人背后做的小动作朕不知道”
顾愿说完,顾韩就看见眼前飞过去了一枚令牌,上面沾着干枯的血迹,而令牌中央正刻着一个李字。
李宁瞳孔紧缩急急忙忙的去摸身上的衣袋,片刻后他突然面如死灰和发了疯一样一下一下磕着头,嘴里喊冤:“陛下,陛下臣什么都不知道啊”苍老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上无比凄惨。
顾韩觉得熟悉,默默也摸了一下腰间,果然不见了,眯起眼睛深深看了顾愿一眼想不到啊狗皇帝还有这一手?
朝九歌一见着令牌心里就开始为李宁撒着纸钱,灵州瘟疫的尽头是他,大大小小的行刺也是他,就连客栈里也是他的人,虽然朝九歌觉得这件事并非表面这么简单,奈何他儿子和自己有仇啊,俗话说得好子债父偿,恶人就该下地狱。
顾愿说:“冤不冤丞相自己心里清楚,本来在贵子冲撞到摄政王时朕就该拿他的头为之谢罪,还是念着给寒儿积些阴德才饶了过去,可朕万万想不到啊这畜牲胆子如此之大,竟然敢买凶杀人实属活腻了!”
殿内鸦雀无声,包括顾韩在内的所有人连呼吸都开始小心翼翼,顾愿没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顾韩轻拍他的手安慰着。
李宁苦笑着,脸上的褶子拧在一起就像被揉皱的白纸一样滑稽,最后被羽林军拖走时官帽落在路上,鞋子也落了一只,连呼喊声都没有,只是用绿豆眼怨恨的扫过在场所有人。
风光无限位高权重的李家最后落了一个满门抄斩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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