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算是脱离了吗?”
我来到了一处熟悉的街道,我的脑海中还存留着那个旅馆登记员意味深长的微笑。
【先做伪装吧。】
花费了一些时间,我打听到了巴尔坦内部的情况。
【这样吗?看起来短期内是无法离开了。】
我来到了巴尔坦的训练场,此时已经没有多少人在这里训练,实在难以想象,究竟是什么原因会使原本极具抗争精神的巴尔坦人放弃自己赖以存续的信念,又是什么让这些本来无所畏惧的剑士放弃了自己对于剑道的执着追求呢?
我怀着这样的想法来到了训练场的门口,门口处有一个正在打扫着的老大爷,他此刻正在洒扫门前的落叶。
“大爷训练场还有开放吗?”
那个大爷瞥了我一眼,拿出挂在肩上的毛巾擦了脸上的汗,眯着眼对着我说道。
“还真是少见啊,在这个时候还会有人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外来人。”
我自觉我的伪装应该是完美的,但是他的话说明我的行为在现在的巴尔坦人面前,是反常的。
“跟我来吧。”
大爷放下了手中的扫把,从腰间拿起钥匙,前往了门口。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解释道。
“现在没有什么人做这个行当了,毕竟众人都不以这个职业为荣,想当初”
大爷似乎陷入了回忆,但还是叹了口气。
“没什么。”
随着锁头轻微地转动,尘封着的门缓缓打开。
“进去吧,出来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就行。”
大爷缓缓地走出了门口。
“希望你能够坚持你的想法吧。”
大爷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
我没有再注意,继续往内走,却看到了训练场地正站着一个人的身影。
他正在训练场上挥剑。
“来者何人?”
那在训练场内的人周边的石块往上抬升,随即朝着我的方向抛出剑。
【先躲开吧。】
转化后的海中生物身体能够毫不费力地躲开他的攻击,但是剑的速度却截停了我的动作。
【禁锢类的特技吗?】
他继续朝着我的方向发动攻击,我通过分离血肉的方式,脱离他的禁锢。
他并没有着急,而是收回了剑。
【嗯?】
他对于整个训练场的范围施展了封锁,我的行动时刻受到限制。
他收回了剑,朝着我的方向砍来。
我接连吃了他几剑,他的攻击对我伤害并不大,他有些不可思议。
【无效化。】
他像是了解到我的身体构造,所以再次挥剑时,明显使用了能够使能力无效化的攻击。
【早点结束吧。】
我将血肉继续分离,他朝着我的本体攻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