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午休过后,三轮都没打完,他们马上就赶去打崩坏兽了,也挺令人记忆犹新的……死去的回忆跟现实一下子就重叠起来,让老杨只享受了一会儿就起身——
他那干脆的模样,给留云看得十分羡慕,修长的睫毛连连对着空扑扇,好像在明示空也伺候一下她。
“那我们直接出发就好了嘛,将军的命总比一局牌金贵吧?”
“……”而听到三月的无心之言,青雀汗流浃背,都不敢摸牌了。
她心虚地一瞥亭子方向,正看到太卜那略显阴沉的目光,仿佛在算计着把她切成均等的八段,却不知太卜是以为空对雪衣寒鸦姐妹感兴趣,正在想法子把她们列入威胁之中。
“有始有终才成嘛。”
“舰长你是在等人?”只有老杨知道空随口鬼扯的。
“嗯,等下,老杨你这不是胡了吗?”
听空也九好像已0经等到了要等⒋的人,老杨捌便一㈣推牌—er—点炮好几次玖,不知道是〇转运五还是怎么地,总算拿下了青雀一轮。
在老杨起身的同时,刚刚丹枢跳下去的地方,一艘星槎猛地越过了泊位,径直停在亭子北面,而后一双白丝包裹的长腿便从中跨出,排面拉得满满的。
“……判官雪衣,领受十王之托,前来协助各位攻坚。”
这黑褐发女子身段窈窕,声线正经干练,有股身经百战的气质,衣物上的云纹和符印让她整个人在战士的利落之外又多了一层复杂的美,让人不得不承认其兼具女性柔和与通透。
三月觉着关键就在于,对方的腿被白丝很好地修饰了下——虽然没有符玄那么在意花纹的搭配,但因为腿型太好,整体十分修长的关系,看着就让人有股不顾一切抱住的冲动。
“哇哦,这罗浮的判官怎么一个个的都跟星际模特一样?”
虽说眼前的姐姐是偃偶,想造多漂亮就有多漂亮才是,但三月就是认为这罗浮上,往自己等人身边凑的多是些漂亮女人——
都是空的错!罗浮其心可诛啊!美人计一环套一环的!
太卜好像跟空一下子就混熟了不说,停云对空和声细气的,现在又来个一看就愿意任空驱使的大美女,也就刚刚那阴恻恻的判官对空的态度正常点。
申鹤见了那偃偶后,眨了眨眼,又看向留云,似乎在无形中问询自家师父这机巧造物是怎么造得,也太拟真了点。
她们还没有见过黑塔的人偶,不然不会如此惊讶。
“这是……把㈧神识直接5写入到偃偶之七中的技法?陆妙哉妙哉!⒍”⒊¢㈣☆⒋】¨二」)
相比空那看到又一个美女却完全没什么套近乎意思的无聊表现,留云当即一推疯狂反光的眼镜凑了过去,给那满脸正经肃杀的判官整一激灵。
“从未见过如此精巧的造工,姑娘,这人偶之躯是以何力量驱动?本仙居然看不出来?”
“……自然是以‘阳寿’驱动……”
她还是第一次见会对判官的机巧躯壳感兴趣的怪人,平常人要么敬而远之要么视她为猛虎仇敌,订制偃偶时的巧思与小执念明明都没什么人欣赏的,让她早就放弃了寻些关注——直到今天突然有个狂热的技巧爱好者扑上来,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她绷着脸求助似地看向太卜,想要让在场最大的官儿阻止这上仙的探寻,但符玄好似没有看到她一般,就这么代替她自己跟那化外民交代起来:
“不用担心她吸入毒烟身陷魔阴,有她帮各位引路,使命必达。”
351.申鹤还在输出!
雪衣完好无损地抵达长乐天——这让从金人巷飞也似地赶回的寒鸦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但……刚确认老姐无恙,她便立刻受命同那位脾气古怪的,跟丰饶关系不清不楚的天才一起去解封神策府,考虑到自己之前坑过他一回……哪怕是上司要求,她仍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开炫外卖的众人身后,盯着空的后脑勺欲言又止了很久,木讷的脸带上了几分可怜劲儿。
以至于她对着空背部的身子都稍稍前倾⒐蓤≥$俬釟《⑷陑jiu淋⑤刺ˇ猬∝4摺⊙代=购!≌:,看上去就像随时打算用那对黑史莱姆给空当颈枕一样。
而眼看有人要抢自己的“专属”,申鹤跟寒鸦几乎不相上下空洞且缺乏情绪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直到她们目光相接,寒鸦才猛地身子一震,心道这鹤发仙人好生可怕,就跟看死人一样——悻悻地收回了目光。
她想要让空帮忙照看自己的家人而再次道歉认怂,但太卜就在旁边又说不出口,别提多别扭了,只得在申鹤的瞪视下暂时退却。
“抱歉,姐姐……我可能要害你受罪了……”最终没有取得空口头谅解,也没有给雪衣要得特殊待遇的寒鸦整个人都低气压起来。
“?你在说什么?快去准备掠阵,这是最后一批援护了。”
雪衣很久没见过寒鸦这么活灵活现的情绪表达,还对她笑了一下,给她比了个“等回来再唠”的手势,便转去迎接后续增员的冥差们,丝毫没有意识到刚才小妹冒犯了行动的临时上司。
而在一轮“守护最好的旅行者”的战争中优胜的申鹤,带着莫名的满足,拿下了她最钟情的位置——
旁若无人地拢住了空的后脑勺和脖颈,并两手绕过去,从饭盒里帮他夹菜送到嘴边。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被符玄雪衣激发的危机感,或者被触发了某种防守反击的机制,申鹤变得更主动了,这一套宣誓主权的操作就好像缺根弦一样,带着深重的执念,给桌上的列车组看得,嘴里美味无比的小食全都变得味同嚼蜡。
【好中轉QUN:儿【玖⑷0’`′牾→)琉寺,好痛苦,申鹤,夹太紧了,我咀嚼不了——】
而享受着看似香艳侍奉的空,实则仿若在吃一顿断头饭——申鹤的黑史莱姆看着很弹软,但她的施力方式以及平日的魔鬼训练,决定了团子下的肌肉含量远超普通女子,空要是主动上手还好说,很劲道,手感独特,但她把空的颈部裹起来……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跟正骨按摩师傅的手差不多上劲儿,能给人挤得无法呼吸——空已经感觉自己的颈椎不听使唤了。
羡煞旁人的腻乎中暗藏杀机——这就是跟非凡女子们恋爱的代价。
“弄疼你了?”
好在申鹤还是很在意另一半的用餐体验,在把空挤得喷饭之前,环着的胳膊卸了力。
“呼,就不能从正面喂我吗?”空能正常喘气后居然有点小幽怨地抱怨了一句。
如果不是这俩性别分明,三月甚至会以为刚才空在对申鹤“撒娇求放过”。
“从正面看不到你耳根发红,从后面仔细观赏,很可爱,喜欢。”
但申鹤再次一脸平淡地说出了把列车组还有几个尖耳朵仙舟人当场冲懵的情话。
卧槽快把我杀了给两位助助兴!
予云肉麻得差点把筷子都丢出去……连老杨都遭不住了,连连推着眼镜——以前在船上的时候就算调情,女武神们也最多就是暗示一番,但这大姑娘全是直球,能把人面门干碎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