⒉……空完全可以理解符玄的心态——抱着功利的态度说服自己去做某事，就好像看攻略打游戏一样，也能够收获乐趣，但更多的是一种完成某件事的获得感，很多惊喜便体会不到了。

咎硬要说的话，空是半个完美主义者，他更倾向于让符玄在现实里收获的愉悦、积攒的喜欢，超过她未来视中所见的那些缥缈之物。

〇通过跟真实的、物质的自己相处，慢慢找到感觉，不是才更浪漫一点吗？可能中间会多些不快，但至少不会变成只有两到三个选项的情商选择题——他从未把任何一个姑娘当成选择题，也不希望别的姑娘在他身上圈ABC。

⒌“……本座唐突了，终究是博士看得更通透些。”

符玄脸颊贴着空的肩膀片刻，努力把似曾相识的温暖从脑海里赶出——不知为何，在她放弃使用法眼给出的“解题思路”后，额头上因那赐福而永随的疼痛也得到了缓解。

从未如此舒坦过，就好像悟道了一样，脑袋都灵光了。

“依你看，本座若是还不想浪费这难得的品茗机会，也不想顺从法眼的观瞄，该怎么办？”

她决定以一种释然的心态对待自己的感情，最终还是把一切交给经验更丰富的一方来引导，失了主导权也不可惜——毕竟从她被看穿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完全陷入被动了。

“嗯……”

但看到她那满脸期待的憨笑，空反倒满头黑线起来——这不是把问题又抛回给他了吗？

“……那我就不客气了，太卜，能让我钻一下吗？”

“诶，诶诶！你，你还真不客气！”

刚刚灵光了一阵的符玄立马再次头顶狂冒热气，把空搭在她白袜上的手死死按住，生怕他当场把这贵重的法宝撕碎。

“这条不能撕——用料用工都极为贵重！如，如果你喜欢撕的话，我去换一条普通的！”

“想什么呢……就是字面意义上让我钻一下……我都不敢想太卜有多香，早就想闻了。”

说着，空确九实不怎么客气四地把脸埋进了八符玄的二腹部。四〃↓三≡＾三★＠〇（%五＜

“……这就够你过瘾吗？”

鼻尖跟凹陷微微贴合，让符玄肚子痒痒的——

但总觉得跟她期待的还是有点落差，没达到心中旖旎的分水岭，还想更进一步，又怕空得寸进尺——符玄自己都说不清楚她为啥变得这么别扭了，之前要把空当场变成相公的心气全无，却又带着几分小女生般的可惜劲儿，想要在触及底线之前多温存一下。

“那我躺下可以吗？”

“……随，随你喜欢吧。啊……”

头发碴子从纤维刺入，刮过腿部肌肤的感触让符玄整个人都差点立了起来。

但很快她就适应了这种——

还没适应完全呢，空猛地一吸气就好像抽那瑞克五一样顶级过肺，给符玄整不会了。

“居然真的在，在闻……”

“没错，老香甜了。”空维持着埋头的姿势，右手举起在符玄烧灼的鼻尖前竖起大拇指，给浑身躁动的她又逗笑了。

“坏蛋——如果只是这点好处你就满意了，本座都依你，想闻多久就闻多久——”

“嗯……也不能嗅太久，吸多了人就大了，容易暴起。”

“……”

符玄先是眼神一晃，而后有些气急败坏地两手从两侧合过来，抓着空的脑袋往自己腿窝里狠狠一按。

“你到底把本座当成什么鬼东西了？？”

“噗唔——”

“你学生给你９膝枕０还不够，到了八本座这儿４依然拿本座当二枕头，真是九的，一点想〇象力都没有。wu”

符玄叨叨了两句，下手也轻了些——她发现自己不能一直按着空的脑袋，虽然能让他呼吸不畅以示惩戒，但对方的鼻息也让她跟被加湿器喷了一样，全是露珠，有点小难受。

关键在于她又不能求空来给她排解温存后的虚无，就很纠结。

“……你是不是有点不尽兴？”

符玄本想这样问空，却被他抢先一步问了出来。

“是有一点，有点怕你从本座腿上起来，就会立刻消失不见，去找别的女人使坏。”

虽然他脑袋的重量压得腿麻麻的，但符玄看到他翻过来时，凝视自己下唇的星眸，又有点舍不得让他起身：

“果然本座是喜欢你的……如果是别人，在本座腿上这样打转，一定被穷观压成一团。”

“啊，好弹好软——此生无憾了——”

然而对符玄的呢喃不做评价，空嫌她矫情似地又翻面趴下去，整个人就跟一串架在太卜腿上、把其当成烤架转来转去，翻烤均匀的羊肉串一样。

“……本座这就把你镇压算了。”

“诶别啊——我都这么体谅你了，让我再溜一小会儿，就一会儿。”

“劳伦斯能受得了你这样的，真是道行颇深啊。”

“你连她都算过？没偷偷把我们的互动过程当片儿看吧？”

“哼，谁让你不做好保密工作，都怪你标榜自己无所隐瞒，凡是有点实力的，想要监控你都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太卜发出了重重的鼻音，有一种可爱的戏谑：“当然，本座没兴趣去看过去你们做了什么，而是在这罗浮上你们可能会做什么——啊，不说法眼的观瞄了，反正没几个能如数实现的。我看你是希望她能赶紧回来给你膝枕……本座腿不如她怎么的？”玖

“各有千秋——不好意思，我不会在跟一个女人好的时候主动提起另一个女人，是你先的。”０

“还是本座的错？哼，你今天必须说得分明点——本座跟她比到底谁更让你中意。”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