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节(1 / 2)

0捋过头发,空确认每一根发丝都不再粘咸后,将其高束,也算换了个仙舟更常见的发型,任侠气要更甚之前,让镜流美目连闪异彩。

坞“……不知是怎样的国色天香才配的上你这般用心准备。”

“我好像闻到了一股醋味儿……”

“哦?博士也会因女人的醋劲儿而高兴吗?还真是俗套的喜好。”

“你那嘴已经有你的剑一半锋利了,再接再厉。”

【宿主,传送已开始,请注意‘查收’。】

赶着空还打算跟镜流斗嘴两句的功夫,不出意外一定要出的意外来了——所谓“甲方所提供的抵达时间仅供参考”,两边世界时间规则不相通加上援军都是火急火燎恨不得提前十天半月抵达的,通道打开得悄无声息,在梦乡中的学生都没能警告空。

这让空失去了把自己从水里捞出来,装个正经迎接模样的机会。

两对桨靴落在湖中,千余七百吨的舰娘在湖水中没有激起匹配其吨位的巨浪,反倒举重若轻地轻点湖面,在四散的粒子光芒中缓缓踱步向假山。

“凌晨2时47分,提前抵达13分整,逸仙舰浪感良好,风速3,水体盐度几乎为零——”

撑伞的旗袍女子每向前踏出一步,都让镜流的眼睛受刺于那白花花的反光,过膝袜修饰的大腿就跟不设防一样,几乎开到腰部的旗袍倒V口子如同枪械照门,让人恨不得眼珠子都塞进去,甚至让对身材很自信的她都有一种把手放上去验验肌肤够不够丝滑的冲动。

中◇转←quN:〉⒋》|耙2£⒋”傘弎0(∧wu紧随着她落地的另外一个妖精更是吓人——

明明是个仙舟面孔,但那对舰桥看上去比她自认不如的飞霄还要更胀一圈,北半球的黑纱看着都快要被撑爆了,就好像往小一号的容器里塞了一点五倍于容积的琼脂般,随时都有崩出来的风险。

与那撑伞贵妇大胆的旗袍不同,如飞凤般长长裙摆都拖到水里的另一位眸色如山楂的舰娘气息更稳定些,但给镜流的感觉,那狭长到过分漂亮的眼角只是轻轻一眯便能渗出不少令男人骨枯的“祸心”,纤指虚捏着提灯把手,遥遥指向空,好似暗示着要把正手忙脚乱从假山上扯衣服愣套的他给提在指尖好好把玩。

“你们早了这么多?看来系统分出去的算力挺多的,已经误差很多次。”

男人又扯了两下衣服,发现被石头棱刺给挂住后,只得无奈继续保持温润的笑容:“恭喜你们拿下演习,我都听说了,欢迎来到罗浮仙舟,逸仙,镇海——”

空跟这俩实在是太熟了,都用不着寒暄,而且今时不同往日,必须营造出一种自己胸有成竹,当下环境安全又放松的表象,才能让姑娘们不至于警惕性拉满,对着周边放舰载机一顿侦查——镇海的水上飞机飞出去,估计会把外围巡逻的彦卿小队给吓到吧。

“镇海舰前来报到,指挥官,许久未见,这才见面,您又是一幅定力不足的模样呢~”⒐

“逸仙号,前来助阵——指挥官,这次演习我与镇海不辱东煌之名,诸友邦皆认可我等前来护航。”泤

大妇脸上微红,却是眼睛毫不避讳地瞥着一般女人不敢去瞧的地方,最后居然松了口气般,柔柔地从假山上帮空扯来那被他拽得发出吱呀叫声的布头,为他盖上。⒏

“指挥官为迎接我们才沐浴焚香的?辛苦了,不过这人生地不熟,逸仙怕难立刻做好准备,能不能去,有点遮蔽的地方继续?啊,不是不想,只不过那位房顶的小姐似乎是生面孔——”饵

“?”驷

“梁上淑女”镜流一歪头,被两艘舰娘接连锁定的她感受到了一股超常的好奇视线在她的胸脯附近来回游移。3

明明舰娘没有说出任何令人糟心的话,但她们那认定自己跟博士没有任何特殊关系的眼神就是让她魔芋爽隐隐失调。馓

而且你们怎么也默认这男人衣衫半掩是为了招待你们的?这话是可以乱说的吗?零

镜流以为自己有时过于直率又过于疯癫,已经很虾头了,但这俩女人一见着博士的面,就自顾自贴靠过去,用那大雷去蹭他,并毫无外人在场的自觉,实在是更让她不可接受。㈤

她自然不知道,在港区,一般指派某艘船或者某支舰队去执行任务都要先付“订金”的,逸仙和镇海只是对空先给甜头再派任务的习惯引以为常了,以为这是他给好处不那么麻利的极少数情况呢。

任何安全场所,空只要不是正式着军装戴帽子,都会被默认为做好随时开趴的准备,相当于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我现在是非作战状态,可约”,舰娘只需要自觉领取任务指标,无论是出航还是刚刚打完收工,回来寻求安慰,都可以就地找他吃一顿好的,最多考虑一下附近有没有游荡吃瓜的潜艇或者驱逐舰瞪着观瞄器猛瞅——

这还不算有的驱逐舰和潜艇个头都不小的特殊情况。

港区的唯一指挥官,平日任务除了指挥,另一大活计就是给舰娘提供情绪价值,船精们就好像光顾便利店般从办公室,一路战,消战到宿舍,再从宿舍战到夜市,战到海湾下面的山洞里,从那不勒斯的临时驻地,到黑海岸,再到汉堡港,乃至夏威夷海军基地,每一处双脚能架得住,能踩实的土地上都满是她们跟指挥官演习留下的弹痕跟冲击坑。

像逸仙这么含蓄体贴的,跟镇海这种喜欢让指挥官自己动食指,进而忍不住对她摇旗投降的舰娘在港区属于极少数群体了——或者说正是因为她们表现得没有那么急迫嘴馋,还频频给指挥官提供反向情绪价值,才会被部分西方阵营的舰娘评价为“明明最会玩却最能装乖的那一类”。

⑨“那是镜流,我的保镖……暂时是。”

獜“失敬,镜流小姐。”

娰逸仙对她稍稍欠身,姿态比之女仆长稍高,却让镜流感觉心情好了那么一点。

粑她毕竟是东煌的门面,并非以侍奉他人为船生意义,对空的态度正如镇海所调侃的那样,是“大妇”,在外面也给足了空面子。

缌所谓大妇,自然要能容人,起码要容得起自己男人的偏房,至于由此产生的自信跟自傲,只是副产物罢了。

二“不知镜流小姐能否给我们行个方便?逸仙已经五十余年未见夫君了……”

救“……知道了。”

澪镜流拿起酒壶跟盅,在逸仙诚恳的目光中,先是剐了空一眼,而后飞身消失于月色之间,还算爽利。

啎“又让她看到了难堪的一面,不过也怪我自己没掌握好。”

空挠了挠头皮:“不过比起担心她……”

这家伙毫不犹豫地一把一个,揽着逸仙跟镇海的纤腰,把头埋进了她们并拢挤压后形成的深谷中,如滤芯老化的空气过滤单元般发出磨砂般吸气的动静,惹得镇海发出舒适又怀念的轻笑,也让逸仙脸上红晕更甚。

“人生五十年,指挥官却一点都没变呢,心态好像还更年轻了。”逸仙虽然脸上挂着扭捏,但老夫老妻的默契只需要一个简单的,互相熟悉的动作就能立刻被唤醒,她故意收紧了两臂,让空气滤芯缝隙变窄的同时,香气更浓郁些,也能让她更自在地体会空脸颊的弹性。

正如援军跟空是互相救赎,见面的拥抱也必然要让彼此都达到最惬意的程度,才不负五十年的寂寥等待。

镇海倒没有逸仙那样在上面使劲儿,她一看大妇已经变成了砚盖,而她只能做砚台,索性把提灯放在一边,指尖轻磨着去捉了些什么。

空在舰桥间的呼吸一下子停滞了,随后连吸两大口,给镇海逗得笑得更摇曳了。

“连反应都一模一样——我们是穿着常规舰装来助阵的,但看到你安好,欢迎我们的方式还是这么热烈,一点都没打这口,真让人安心啊~”

她琼鼻也埋入空的发旋里,好像要用鼻息去吹干他头发上残留的湖水:

“……也让人家更心痒了……就在这里?随潋滟水色荡漾一下?”中

“噗哈——我好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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