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仙,你那松了口气的模样不要太明显好吗?
舰娘虽比人类善良得多,部分道德准则反倒异于常人,性格也在某一方面更偏执些。
这么说……她们能够就业的命途还真挺多的,冲她们追从自己的这股劲儿,加入巡猎也能有所建树。
“指挥官……生气了吗?”镇海自知刚刚的行为算是让空在同僚面前丢了点脸,赶忙试图补救。
东煌舰娘比皇2家舰9娘还要4更注重维护指0挥官的“面4子”3,这次是她跟5大妇着急6了些,但4实在忍不住,一想到自己等船望眼欲穿的时候空跟别的船在潇洒,她们无论怎么克制,都会犯嘀咕——港区的分配环节做得还是相对公平的,由此附加的一些不太人性化的规矩,鉴于重女病娇太多,闹出过很多惨剧,也被大家共同维护、必须遵守。
绑架和独占指挥官,无论用的是话术、洗脑、还是纯粹的暴力,要面临的不只是姐妹们的碎嘴,还有军法。
“没有……只是你们嚷嚷这两句,让我的记忆猛地窜回了港区的那些年头。当时港区刚引入塞壬俘虏的时候就是这个味儿,实在太对味儿了。”
空抹掉一把冷汗,在手甩开的瞬间背后一沉。
“博士怎么突然念叨起我来了?”
“……你别打岔,我还在跟姑娘们讲注意事项呢。”
“哦……”
被争吵声吸引而来的年挂在空的脖颈上,两手揽着他的肩膀,用她甚至比不过驱逐舰的两瓣儿磨着空的后背,再盯着这俩漂亮到不像人的人儿,好半天赖着不走。
她也是心眼儿蔫儿坏,想看看自己这么贴贴博士,那个张口夫君闭口夫君的“嚣张”女人会有何反应。
意外的是,逸仙对此毫无厌恶或焦虑,居然只是对她温婉友善地微微欠身。
要知道她这么挂在博士的后背上在罗德岛逛一圈,能引来一支加强连那么多女人的敌意,但刚刚才怨念过的俩舰娘对她的挑衅行为,又表现得太淡定了,好像把空身上挂着人腻乎当成了一种常态。
经验颇为丰富的导演阁下虽然没有亲身体会过港区的社会生态,但她已经懂了——某种意义上从那边来的女人在相当具备竞争力的同时,也是最不用刻意提防的。
“年女士——我们不在身边的刺&№猬-”4折∮代购:玖○肆√「捌贰≤∮肆≤№叁℃/叁ˇ零∨◆伍这些日子……指挥官蒙您照顾了。”
镇海得体地两手在小腹处一合,又糯又酥的嗓音居然撩得年都心尖儿一痒,仿佛刚才两人印在她脑内,略微拔高的质问声都被这酥痒的问候给盖过。
舰娘这种擅长主动融入女伴组和看气氛的能力,让年有点没脾气。
“……决定了,博士,以后你们要是吵架,我会向着舰娘。”
“喂,大清早的你是没抓够梦脚还是咋的,怎么胡话连篇??”
空反手把年一个过肩摔的姿态往前门甩,后者嘿咻着坏笑着翻了过去,这能把人摔个好歹的危险动作在她看来跟打情骂俏差不了多少。
“……这位是我在罗德岛的同事,岁家老九,性子比较辣——等下,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还没来得及介绍吧?”
“从小花凛那边听来的,她帮忙整理了很多情报,为方便我们理解现状……不只是年女士,所有同伴,我们都略微做了些功课呢……”
空一挑眉——花凛倒是认真,都没用宝贵的通信时间了解一下港区的情况,一直在输出情报……但总觉得她更像是被“老谋深算”的舰娘套了话。
逸仙见空那在男人里算是会说话的眉头一翘,立刻明白他怕港区这边给学生们灌输什么奇怪的思想,便马上转移目标,对着不远处正在玩阮梅赠予她的碱基模型的蛇蛇也轻轻点头致意:“……梅比乌斯博士对吧?愿您度过美妙的一天。”
蛇蛇瞅了她一㈨眼,在被舰si娘那过分ba友善2,甚⑷至友善叁到令她有些不⒊爽的0妙眸扫视后,wu十分“贵妇”地翘起纤细的手背对她摇了摇指尖,就当是打招呼了。
虽然预约了给对方进行“体测”,但她暂时没功夫对这些半硅基生物下手——光白露身体里的秘密就够她忙活一阵了,阮梅那家伙又跟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一头扎在列车上的私人房间里不问世事,仿佛把她最关注的“博士”都暂时忘却了。
“我今天不跟着去,你要的那个答案需要多次验证。小白鼠,你最好麻利点把注意事项都跟这些船精说明白了,在罗浮上她们会被归入‘金人’序列,可能会遇到一些阻碍。”
“嗯,罗浮上活动的禁区已经全都私发给你们——有注意到舰装的变化吧?系统在甲方许可下为你们做了适配宇宙作战的强化——嗯?稍等,我接个玉兆。”
不知道是卡准了点儿还是外围巡逻的彦青给景元报信了,在晨露都还未完全散去的这个时候,将军便迫不及待地给空来了个电话通知他六御议政的后续。
“博士早啊……你在干嘛呢?”
令打着哈欠从偏房走出来的功夫,见年不老实地第二次挂回了空的后背,看她那明显带着好奇,打算偷听罗浮最高长官谈话的蠢相,令单手伸过去给空进行了寄生物摘除手术,用比他更粗暴的动作将她甩进了花坛里。
“博士没让你旁听的事儿少掺和。”
“哎哟老姐你9下这么大手劲儿干⑻啥??信⑵不信今早他还要分兵啊3?我已经有预3感我们又〇要独守空房㈤了!”
“那也是该你的。答应人司鼎的生产线还没搞定呢,就先跑去看房子了?要不是太卜让你给房子散散味儿,你怕不是昨晚连你男人和老姐都忘了,就那么住进去了——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工造司,我这边活儿也没做完,可能还要叫你过来帮——”
“……嗯,没什么,将军,年跟我玩呢,好,就这么定了,列车主力会帮忙驻守太卜司的,我们出几个人去现场。”
令那边跟年打闹的功夫,空原本只是蛋疼的神情略微蜕变,稍有点摸不着头脑地撂了电话:“……佯攻?我说太卜怎么一夜未归,合着她跟六御又找了个地方聊了下之后一直守在穷观阵前。”
“是准备动身去丹鼎司了么?我们边走边说吧,舰长——”
“嗯?不,老杨你留守太卜司,我只带三个人出去一趟,而且要快去快回。”
“为什么?”
“情况有变,穷观阵所见,丹鼎司游荡布防的虚卒,连夜撤走了,作鸟兽散,有些已经了无踪影。”
“……因为知道正面打不过?”
令晃了晃酒葫芦,以镇守北疆的名将经验协助分析:“或者是知道丹鼎司守不住,想躲进鳞渊境跟我们打巷战……来一口不,博士?”
空白了她一眼……早上就开始喝酒?你是嫌我工作状态太好吗?
“鳞渊境的地形确实更复杂……但现在不只是丹鼎司里面,连鳞渊境的孽物跟虚卒数量跟太卜前两天观察到的,都差了非常多,不只是换个地方抵抗这么简单——”
佴○$匛/}lin∫∷驷⌒3(伍.∶⒍缌蒐℃∵索‖·QUN: “空城计?”
令犯了难——这些来无影去无踪的东西可不似巨兽那般好掌握动向。
“也有可能它们在裂界之中聚集力量,准备打出非常有力的一拳——”
被裂界坑过很多次的阿兰信誓旦旦地分析起来:“太卜观测不到裂界内敌人的走动,但不代表它们真的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