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衡看她这样子想起一个同僚,就是这般的,不禁大笑起来
陆子初看着平时只能称得上温和,但是并不热切的二哥陷入沉思
怎么就笑得这样开怀,他们二人难不成私底下还有什么勾当不成?
去找二表哥喝茶本是书轻随口一说,二表哥已经入朝为官,平时也只有休沐有时间休息休息,书轻难道还真不懂事地去叨扰不成
但这话进了陆子初耳朵里,怎么就是不舒服,还扫榻以待,喝茶用得着上榻?两人怕是都没安好心思
小狐狸要找二哥去喝茶,是不是跟去千阁居找他时一样
她那时给他送过饭,又会给二哥送什么,自己做的饭,还是自己绣的荷包
他得到的难道根本就不是独一无二的
也是,毕竟她进府之前在商船上就说过,她此行是为了找个夫婿的
二哥样貌堂堂,端方正直是不可多的好儿郎
但是他陆子初差在哪里了,无论是长相,学识还是功夫他都比二哥强上不少
可为什么秦书轻看见他就像遇见天敌的猫,只会亮出自己的利爪,跟别人就能言笑晏晏,一派岁月静好的样子
陆子初只觉得气得压根痒痒,这小妮子就是天生克他的
书轻本来挺高兴地,不小心瞥见了陆子初的臭脸,谁又惹到这祖宗了
这祖宗脾气大得很,就青柏说过我就是摆饭不整齐,都会受主子一阵挂落
由此书轻知道这人就是个事妈,看上去高冷不可侵犯,其实私底下是个有怪癖的变态
这下子又不知道谁惹他生气了,这人可真是倒霉
陆子初看不惯这三个人气氛融洽的样子,谢广寒的眼珠子都快粘到她身上了
她是不是还很得意,自己这么有魅力,一个两个都受她蛊惑沦为裙下臣
真想把她藏起来,谁也看不见,谁也不能招惹
书轻觉得身后贴上一个火热的身躯,就贴着她的身子
他的发梢扫到她的耳朵,把她的珍珠福禄耳铛给荡了起来,她耳朵发痒
头上响起了陆子初的声音“让我来尝尝二哥的茶,是不是真有这么好。”
他在她身子上方,她根本挪不了一点,只能任由他的身子贴在身后,传来阵阵热气
这火气这么大,怕是气没少生
这屋子四角都有冰鉴,船上可以说是凉爽异常,这家伙还能浑身火热,是该吃点黄连该败败火了
书轻心里吐槽他,但是手上还是装作在品茶
突然感受到他的膝轻轻顶在她脊骨上,开始从上往下的滑动,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酥麻
到了后腰处时,书轻实在难捱,用团扇遮住了脸上的红晕
陆子初的声音还在响起,都是在跟陆子衡讨论在初夏喝什么茶最好
他怎么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此做这些小动作,真以为别人看不见吗?
宽大的衣衫交错下,确实没人发现异常
主要是没人会认为这两人有什么,陆三郎多禁欲一人,平时就算有妓子坦胸露乳地在他面前,也未见他有丝毫波动
他怎么可能做得出大庭广众之下调戏女郎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