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没有什么能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有了罪血,就有了永世相伴的痛苦。
看到陆修远眼中闪现的光芒,老者知道这孩子已经下定决心,于是不再多言,只是叹了一口气,命运对这个少年何其不公,何其残忍。
公输依智打开牢门,手上真气一吸,把陆修远拉到身前,然后又把玄铁门锁上。
顾不上精神的疲惫和双眼的不适,公输依智内心炽热,巴不得当场就给陆修远换血,这是他对于研究真理的迫切渴望以及操作实验的无限热爱。
陆修远并没有被公输依智喂下迷药,因为他的实力在对方看来太过于弱小,并没有威胁性。
陆修远也很老实地跟着公输依智离开关押实验者的屋子,刚一离开,进入相邻的房间,陆修远才发现实验室就在这里,两者相邻的这么近。
这间屋子中间,一座金属制成的实验台被擦拭的锃亮,而周围地下尽是血渍和污秽,可见在这公输依智眼里只有实验。
陆修远不待对方开始指挥,便开始脱衣服,公输依智见状立马喊住,
“喂,你这小东西脱衣服干嘛?”
陆修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呆呆地回答,
“被你做实验不用脱干净吗?”
公输依智用手捂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真是愚蠢啊,
“实验分为很多种,像那老家伙移植内脏得开膛破肚,自然要脱衣服。
至于赤身裸体,是我怕他藏着什么手段。
至于你,呵呵,换血只用露出两根胳膊就行。”
“哦。”
陆修远将双臂衣袖卷到胳肢窝,然后就要往实验台上躺去。
“停!”
公输依智又开口将人叫下,陆修远不耐烦,
“又怎么了?”
公输依智看这小子的反应,一时不太适应,
“你这么积极的试验品,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你身上的衣服这么脏,直接躺上去不就弄脏我的台子了吗。”
公输依智指着一旁,那里有很多丝绸垫子,
“去拿一张铺到上面,再躺上去。”
陆修远老老实实地照做。
隔着轻薄的丝绸垫以及身上的衣物,陆修远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金属台的冰凉,这让他异常的清醒。
四周淡淡的血腥味传入鼻腔,夹杂着一些内脏和人肉的味道。不过这并没有什么,陆修远也不觉得恐怖,他还吃过这些东西,哪怕当时是被逼无奈。
公输依智出去不一会,带着一个水桶大小的琉璃柱子进来,里面装着发暗发黑的液体,陆修远很清楚的看在眼里,这液体好像很有活性,还在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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