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劲。
如果梦中的他生了病,现实中是否也存在这种病症?
上次去他家,她闻到过中药味,这么想想好像他真的生病了。
想问问他现在怎么样。
虞商商眼神无神望着天花板,静默片刻,看了眼手机。
毫无动静。
指尖踟蹰,最后点开姜砚迟的对话框,对话停留在昨天,他说工作完来见她。
虞商商垂下眼帘。
一晚上过去,没找她。
好烦。
病死拉倒。
肚子饿的咕咕叫,她蹬上拖鞋走到厨房,找点东西吃。
冰箱里有昨天剩下的饭,他做的,没吃多少。
其实是想吃的,他做的饭比外面好吃。但一看到那些美味的菜就想起姜砚迟昨晚的无情,虞商商泄愤似的砰地一声关掉冰箱门。
她已经道过歉,他还不原谅,这让虞商商多年的自尊遭受严重打击。
不想吃他的饭菜,也不想点外卖。
虞商商套上衣服,到公寓外一条早餐街吃云吞。
有家云吞店皮薄肉厚,物美价廉,她嘴馋的时候经常去。
吃顿饭马上回来,她就没换鞋,穿着舒适的拖鞋走下去。
云吞店离家近,虞商商走着去的,早餐店周边有小贩卖小首饰和水果食物。
她买了兜沙糖桔,边吃边走。
早起万物复苏,清晨风是冷的,路边摊贩叫卖声响彻大街小巷。
其中有一道嘶哑的声音引人注目。
“不开口算出你的姓,今日一口价,仅需三十,不准不要钱!”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叫卖的摊子旁边不时吸引几个路人注意,但仅仅看了几眼,便不感兴趣匆匆离开。
谁家好人愿意花三十问别人自己姓什么。
但虞商商感兴趣,她感兴趣的点不在算姓,而在叫卖的摊贩。
那人坐在马路牙子边,两条腿大大咧咧躺在随时可能飞驰过车流的路侧,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衫,油黑发亮满是跳蚤的头发随风飘出臭味,标志性慈祥老脸异常显眼。
虞商商笑了下,这不是昨晚偷东西的老头么,一大早又来坑蒙拐骗。
老头也看见虞商商,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徒儿,快过来照顾一下为师的生意。”
虞商商走过去蹲在路边,瞥了眼他旁边用歪七扭八的黑字笔写着——三十算姓,不准不要钱的纸壳。
她哂笑:“谁是你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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