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吗?
他好怕。
姜砚迟脊梁骨发冷,艰难按住她的手臂,指骨抚上滑腻的肌肤,指腹摩挲她的腕骨,小心翼翼安抚虞商商情绪。
嘴硬终究败给心爱之人,眼中泛滥痛苦涟漪,姜砚迟无可奈何道:“我说。”
“是……渴肤症。”
虞商商从未听过,复述了一遍:“渴肤症?”
“渴肤症是一类皮肤疾病,发作时浑身难受,需要别人用手抚摸我的身体,渴求身心接触。”
“商商和别的男人近距离接触时,渴肤症便会发作。”
姜砚迟眼尾红霞漫天,轻轻伸出手臂,像是渴求拥抱的姿势。
虞商商看了眼,扣住他的手腕,用梦中他教的力道揉搓他的皮肤。
肉眼可见姜砚迟表情凝固,舒服的声调变了质,近乎呻吟:“商商……再重一点。”
性感的音调。
荷尔蒙爆发,音色令她脸颊绯红,虞商商不好意思侧眸,手下力道加重:“什么时候得的病?”
之前在一起时姜砚迟身体状况正常,没有发病的情况。
姜砚迟腿软站不住脚,趔趄往前,靠在她身上。
语调轻得不成样,呼吸打在虞商商脸边:“分手之后。”
虞商商敏感听出来不对劲:“分手刺激你得了渴肤症?”
“……”
指腹揉捏她后脖颈薄薄的肉,额头紧贴,他呼吸粗重。
“上次犯病没好全,商商,能不能救救我。”
虞商商羞怯,明知故问:“怎么救?”
“摸摸我。”
一番话没问完整,倒是又要被他占便宜。
虞商商把他的衬衣从裤腰里扽出来,手伸进衣服底下,抚摸坚挺肌肉。
姜砚迟窒息闷哼。
虞商商边摸边执着问:“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分手刺激你得了渴肤症?”
他舒畅地哼唧一声,也不知是舒服的闷声还是回答她的问题。
“说话。”
虞商商不悦,手下动作也停了下来。
如同鱼失去水,姜砚迟浑身瘙痒难忍,隔了一层衣服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肌肉上贴,痛苦地说:“是,别停。”
分手之后他毫无预兆患上了渴肤症。
发病时仿若水深火热炙烤,脚下火山岩浆,行走在刀尖之上,痛彻心扉。
直到发现梦里可以和她鱼水之欢,病情才稍稍缓解。
他成了虞商商的附庸,她的抚摸与否足以决定他的生死。
得到准确回答,虞商商这才继续动作,提问道:“吃安眠药又是什么意思?”
“吃了能延缓病情。”
一切都能对得上来。
所谓的延缓病情,就是进入梦中与她欢愉。
虞商商脸黑如铁锅,咬牙切齿地说:“以后别吃了,来找我。”
梦里他更加可恶侵占她的身体,还不如现实中摸他来得好一点。
浸染苦痛的神色掀开一抹光亮,姜砚迟陷入病痛之中无以复加,听到她的话心神俱震,不敢置信地轻语:“可以吗?”
“可以。”
最后虞商商手都快磨破皮了,才堪堪抑制住他的病症,半推半就把姜砚迟弄进他的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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