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完美反击一次,虞商商岂能就此罢手。
她可不是个白莲花圣母。
睚眦必报是刻在脑海里的名言。
姜砚迟颔首:“公司没什么事,可以住下。叨扰伯父伯母。”
虞母便道:“砚迟别跟我们客气,以后都是一家人。让王姨把商商旁边的客房收拾出来,那间床大,透风,晚上风景也好。”
订婚之前睡在一张床上,传出去总归不好。
姜砚迟点头。
懒得听他们客套,虞商商伸了个懒腰,慵懒道,“许久没在家住,我也是生疏了。你们先聊,我去看看屋子。”
管客厅里有多少人,擅自离开礼不礼貌,虞商商通通管不着,自顾自回到以前住着的房间。
接下来的事由姜砚迟和他们商量。
虞商商当甩手掌柜,两手摊开回到屋中。
久违的房间透着别样芬芳,她眼睛一瞥,发现窗户边有个花瓶,瓷瓶里插着新鲜的花枝。
花瓣上有清水,应是早上刚摘下来不久。
花园里的花由虞母打理,除她以外没人敢摘那些花,这些花枝是谁摘下来放在花瓶里的,不言而喻。
虞商商看了许久,阖下眼眸。
……
“妈妈,你养了那么多花,为何不让我摘几朵围成花束送人,也省的出去买。你真小气。”
“商商宝贝,妈妈养花用来愉悦心情,闲暇时打理花丛,若用来图个方便送人,则与当初的初衷背道而驰。”
“可是我还想摘几朵放在屋子里,妈妈养的花好香,光是眼看着便能心情舒畅。”
妇人开怀地笑了,揽着只到她腹部的年幼少女,悠然承诺:“那说好了,以后每年花开的时候,妈妈就剪下来几朵当插花,放在宝贝房间里。”
“好哦,妈妈不许撒谎。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狗。”
“……”
昔日誓言尚在耳边,悠然回荡。
仿佛身临其境。
虞商商可悲地捂住脸颊。
虞母爱她是真的,喜欢虞凌竹也是真的,叫她恨不能恨到底,爱又撕心裂肺痛苦万分。
亲情打断骨头连着根,她做不到无动于衷,虞父虞母也做不到独爱她一人。
所以怨恨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滚成雪崩,终究倾天覆地。
一家子可怜人。
试问谁又有错呢,不过是命运使然,让相爱之人历经坎坷分别。
到了这个地步,必须有人退步,否则便只能越走越远。
虞商商深深叹息。
让步的人,不该是她。
是虞父虞母。
选择她还是虞凌竹,最晚在订婚时便能有结果。
两个女儿最重要的时刻,虞商商一生一次的订婚,虞凌竹回国后奠定创业基础的律师事务所。
同一天时间。
去哪里,就是选择谁。
虞商商问不出口,所以设下选择题,亲自让虞父虞母选择,也给这二十几年的生育抚养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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