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凌九玄笑了，他没死，他的朋友也还活着。敏锐的半妖们很快就凑了上来，他感知到乌魁星正在奋力地往他胸口上爬，又跌了好几次。

他将乌魁星抓起来，又揽住蒲三娘，后者欣喜若狂，嗷嗷叫着，舌头一直在他脸上舔舐。

“哈哈哈，姐姐，好痒啊。”他坐了起来，感觉到身上没有任何疼痛，像上次一样，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可能和这个地方有关。

“你终于醒了，我好害怕你死掉。”蒲三娘说着说着开始哭泣，“真讨厌，我为什么要哭呢，我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哭过了。”

“爱哭鬼。”乌魁星惬意地趴在凌九玄的胸口，时不时地蹦出几个字。

“你个臭王八，你给我滚开，那个位置是属于我的！”蒲三娘气呼呼的将乌魁星扒掉，自己占据了凌九玄的整个怀抱。

凌九玄轻易地接住乌魁星的身体，将他放置在肩膀上面。

他站了起来，看了一圈这个熟悉的上窄下宽的洞穴，走到边缘伸出手闭眼，他感应到这个洞穴绵长的呼吸。

“多谢了，我走了。”他轻言一句，像上次一般，踩着空气向上边的洞口飞了出去。

离开了奇异洞穴，凌九玄要先去寻找凌录他们，狐狸的嗅觉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她指引凌九玄从相对安全的路线走着，尽量避开了会有人经过的区域。

在路上，凌九玄时不时的看见掉落的武器和倒地的死尸，有自己人的，也有敌人的，面对这些令他的心情很沉重。

他们走到一个暗门前，上面刻着一句密语。

“小九爷，凌录的气味到这里就中断了，早知道先找阿维这个小丫头了。”蒲三娘有点无可奈何。

“没事，可以交给我。”凌九玄闭上眼睛用手拂过那句暗语，门立即打开了。

蒲三娘的声音中带了一丝雀跃：“我就知道小九爷能办到！”

他摸了摸蒲三娘，踏步走了进去。

凌录此时躺在地面像是没有知觉，无菜子灰头土脸地坐在他旁边。

“小菜。”凌九玄蹲了下来。

“哼，你还没死呢！”无菜子恶狠狠地瞪着他，他看上去伤的很重，也非常无力，想抬一下手都不行。

“你怎么没死啊，你要是死了，师傅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要不是因为你，他上辈子就不会抛下我们，要不是因为你，他这辈子就会和我们在一起！”

“凌九玄你就不应该活着，你这么一个没用的家伙，凭什么让我师傅累死累活，还一点好处都没有！”

蒲三娘听到这里气炸了，她跳出来冲着无菜子呲牙咧嘴：“你闭嘴，不准这么说小九爷！”

“我说错了吗？他会什么啊？一路上我们都在以保护他为先，师傅说需要时间去发现你有多厉害，恐怕还没等到你变厉害的那一刻，我们就全死完了！”

说完无菜子阴恻恻地笑了：“想知道冬一怎么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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