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称视角)
鲁温学士下了马,艾德示意他上前,他的语气令人放心,但又很急切。“学士,别怕,快来吧。”
尽管仍有些犹豫,鲁温学士还是选择了靠近艾米尔,不过他还是忍不住警惕地盯着西斯。当他瞥向野兽时,目光中的恐惧可想而知。然而,当他走到艾米尔身边时,他强行压下了心中的不安,专注于手头的工作。经过彻底检查后,他做出了评估。
"艾米尔爵士似乎已经精疲力竭。休息一下,再吃一顿丰盛的饭菜,等他醒来后,应该就能恢复正常了。我还建议给他喂些谷物汤。如果我们用一个小勺,他应该可以喝得下。”
听到艾米尔没事,艾德不禁注意到妻子脸上刻画的不满。那一刻,他下定决心要果断地迈出一步,哪怕这意味着他们的关系会变得紧张。他认为这对他们家的未来是必要的,因为下一次他们可能就不会这么幸运了。即使是现在,只要一想到艾米尔的一个使魔出事,他就觉得脊背发凉。
"从此刻起,我撤销临冬城夫人的统治权,"艾德宣布,令站在一旁作证的士兵和骑士们震惊不已。然而,凯特琳却显得最为吃惊。
"从今往后,临冬城夫人只对仆人掌权,任何士兵和骑士都不得受她直接指挥。如果她下达命令,必须与罗德利克爵士或我本人确认。违令者后果自负。"
凯特琳一声不吭地离开了现场,她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
……
艾米尔被小心翼翼地抬回房间休息之后,临冬城的其他居民又恢复了日常作息。史塔克大人却走进了他们的私人房间。凯特琳正全神贯注地做着针线活,手指在布料上灵巧地穿梭。房间本身保持着一贯的整洁,每一件物品都摆放在适当的位置。然而,尽管有阳光照进来,室内的气氛却仿佛笼罩在黑暗之中。
凯特琳继续她的工作,甚至没有朝丈夫的方向看一眼。史塔克大人坐在椅子上,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的疲惫显而易见。随着这声叹息,疲惫似乎如无情的潮水般向他袭来。
"你甚至不了解自己过失的本质,是吗?"他开始说,声音里夹杂着沮丧和失望。"你只知道自己在忍受不公。"
史塔克夫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怨恨,她的愤怒和沮丧溢于言表。"至少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我!为了什么?就为了一个野兽或低贱的出身?在河间地,我们甚至不会和这种人坐在一张桌子上。"
艾德重重地叹了口气,两人的分歧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凯特,我爱你,"他开口说道,声音中夹杂着悲伤和愤懑,"但这必须停止。你已经不在河间地了。你在这里已经十多年了,却还没有完全接受北境的文化。但这部分是我的错。我不该为你建造那个教堂,也不该带来那些修士和修女。我本该以不同的方式引导你,教你更好的东西。"
他停顿了一下,真诚地看着她的眼睛,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如此。"一年前,你口中那个出身低微的男人在那么多人面前成功地胜过了临冬城的夫人。这让你觉得自己是个外人,是自己家里的入侵者。但你仍未吸取教训 你允许他那么做,为什么?因为你对该死的七神矢志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