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尔有些惊讶；他曾教过他们关于如何成为一个巫师的知识，但他不想把儿时的朋友变成自己的手下，因为他不想失去这种联系。每当有人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他们在他身边的表情和举止总会发生变化。他们脸上热情友好的表情会被崇敬或无条件狂热的爱所取代。

他们总是不再看到艾米尔，而只看到德鲁伊埃姆雷。他不希望琼恩、罗伯或布兰像布兰现在这样看他。他的眼神充满了崇敬之情，就像是在顶礼膜拜。

他的思维停止了，艾米尔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他的服务，但如果他接受布兰进入神殿。到时候，他必须告诉布兰他的真实身份，否则他在神庙中度过的时光会让他感到被排斥和抛弃。拒绝他的承诺将是对他荣誉的极大侮辱。

他必须争取更多的时间，以便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做。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威风凛凛。\"因为你们的父亲大人，我一直在教导你们。你们也可以效忠旧神，为神殿效力。那里欢迎所有旧神的子民。我不能决定接受谁或拒绝谁，但为我工作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首先，你需要接受祭司训练，如果你有这个能力。我们会看看你能否成为德鲁伊。\"

艾米尔看了看大家的表情，发现他们都接受了自己的答案。这种力量让他变得过于孤独，因为他必须小心翼翼地对付隐藏的敌人，但在这种时候，这也是一种幸运。因为他的能力，只要他说一些关于旧神的废话，大家就会接受他说的任何话。这个噱头为他赢得了半年或一年的时间，但这并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长久之计。

……

布兰的问题解决后，琼恩和班扬走到他面前，向艾米尔表示感谢。城堡里的人们看到受人尊敬的权贵们向艾米尔鞠躬，或对他表示极大的敬意。他们也开始向他表示敬意。

在其他许多守夜人也纷纷向他表示感谢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会议室。黑城堡的会议室里点着许多火把和油灯。天花板中间有一个很大的圆形框架，框架上面有许多火把。墙边也有一些火把。

火把在饱经风霜的木桌上投下了长长的影子。石墙上挂着代表守夜人的破旧黑色旗帜。守夜人领袖们齐聚黑城堡会议室，气氛紧张，充满怀疑和不信。

总司令乔尔-莫尔蒙神情肃穆地主持着会议；他灰头土脸，看起来比平时更加严峻，因为他仍在思考\"其他人\"到底有多真实，如果真实，又有多强大。

……

\"艾里沙、科特、贾雷米，\"莫尔蒙首先对守望先锋的高级军官们说道，\"我理解你们的担忧，但我们不能低估长城之外的威胁。琼恩和班扬的报告至少可以说令人不安。\"

艾里沙-索恩一向持怀疑态度，不屑地嗤之以鼻。\"恕我直言，司令官大人，异鬼和巨型冰蜘蛛的故事属于儿童故事范畴，而非黑城堡大厅。我认为我们应该集中精力对付真正的敌人--那些企图突破我们的防线，让我们血流成河的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