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城门打开,一身披甲胄,手持大斧的将军骑马而出。
“末将李邬,愿为武圣大人取其首级!”
纵马上前,斜举大斧,吐气开声:
“呔!”
大斧斜斩而下,王凌双手持槊横挡,重器撞击的声音响彻。
王凌坐下战马连连后退,大斧砸落让王凌的大槊猛的一沉,随后硬生生的推送出去,大槊一抡,砸向李邬肋下。
李邬竖起大斧,挡住这一记攻势。
二人坐在马上,你来我往互相攻杀一番,大槊和大斧交击在了一起,王凌轻磕马腹,座下战马前冲,王凌顺势一探,猛的一掌推出,荡开了大斧。
大槊横刺,直指李邬颈侧,李邬侧身躲避,大斧横斩,王凌纵跃而起,一脚点在大斧上,借力再次跃起,反向之力更是踢的大斧猛然下坠,槊杆斜扫,砸在了李邬后背。
李邬直接被砸落马下,大槊刺下,李邬连忙翻滚,躲开了致命一击。
王凌翻身落地,一脚踢出,刚刚爬起的李邬再次被踢中侧肋,整个人被踢出一丈多远。
李邬借力翻身站起,右手一探抽出腰间长剑,刺向王凌。
王凌嘴角一勾,大槊立于身侧,同样抽出腰间长剑,迎了上去。
秦军阵前,王冰咧嘴一笑:
“要和我堂哥比剑法了?可惜啊!”
嬴骏也笑了笑:
“知道你们王家,就是凭借军功和这阵前厮杀剑法立足于大秦的,可惜你还是没能拜入剑圣门下。”
王冰脸色一黑,嬴骏又一次戳到了他心中的痛处。
“马上要见分晓了,我堂哥赢了。”
嬴骏抬头看去,轻笑道:
“是啊,你堂哥请君入瓮了!”
确实,场上二人的拼斗中,王凌已经落入了下风,但守势不乱,始终游刃有余。
李邬却愈发急躁,攻势看似凶狠实则却杂乱无章,只是形势上看似占据了上风。
“别打了,退回来!”
赵清河突然开口,让城内守军都有些不解。
李邬好似没听到般,依旧疯狂攻击,长剑不停的劈砍,一下比一下重。
反观王凌,越发的闲庭信步起来,纵使被暂时压制,却始终不慌不忙的接住每一招一式。
久攻不下,李邬怒喝一声,双手高举长剑,一缕剑气显现。
“给我死!”
王凌收剑而立,长剑竖在身前,同样一缕剑气吞吐而出。
二人的剑气猛的挥洒而出,剑气相撞,同时炸裂,剑气四射场中尘土飞扬。
待尘土散去,正看到王凌缓缓收剑入鞘,而李邬则是缓缓的倒在地上。
一滩鲜血缓缓殷出,李邬的嘴唇缓缓颤动,他到死都没明白,明明是他占据了上风,为何会突然被对手斩杀?
“王凌,回来吧。”
秦朗笑呵呵的喊了一声。
王凌斩下李邬的人头,翻身上马。
赵清河怒斥道:
“你这是在侮辱我赵国!”
话音落下,一支羽箭射出,飞向王凌的背后。
一杆长枪飞出,精准的击断了那支羽箭,斜插在地上。
赵清河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杆长枪。
“霸王枪?”
“秦朗,当真是你杀了项羽!”
秦朗依旧保持着笑容,骑着马缓缓上前,来到那杆长枪旁,随手捞起。
“赵前辈好眼力!”
“此枪名曰霸王,是原楚霸王项羽的兵器。”
“也是赵前辈曾经梦寐以求的那杆枪!”
赵清河武道成圣,拳脚兵器皆通,最大的愿望就是集齐历史上所有的威名赫赫的兵器。
比如说,霸王枪,寻心刀,残殇剑等等。
“秦朗!多谢你送来这杆长枪,本座笑纳了!”
赵清河一声大笑,纵身一跃,半空中单手一伸,一道银光闪过。
秦朗轻笑,长枪一抖,拨动银光。
“武圣前辈何故亲自下场?不过斗将而已,需要你这位主帅下场?”
赵清河笑道:
“不才在下谥号武圣,今日领教新晋刀圣的高招。”
秦朗哈哈一笑:
“武圣前辈请!”
随手一抖,长枪斜刺在一旁,右手抓住寻心刀柄,猛的抽出。
秦军阵中,嬴骏纵身一跃,星辰剑落在脚下,御剑飞行。
“赵前辈何必以大欺小?”
赵清河的目光看向嬴骏,问道:
“怎么?六公子打算以多欺少?”
嬴骏笑道:
“武圣前辈是赵军主帅,亲身下场斗将,若是有了闪失,让赵国这二十万大军如何自处?”
“当然武圣前辈修为高深,但此时斗将秦朗岂非以大欺小?若武圣手痒,可待我大秦星辰剑圣明日到来,您可与家师一较高下。”
赵清河一怔:
“你说嬴星辰要来?”
“三圣围赵?”
嬴骏轻笑道:
“武圣前辈,中原大陆已纷乱千年之久,天下应归一了。”
赵清河一声冷笑:
“归一?归秦吗?我大赵第一个不答应。”
秦朗笑道:
“那前辈不如和在下打个赌如何?邯郸城破,大秦会留武圣前辈一命,让您亲自看着大秦如何一统中原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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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河一脸的不屑:
“大秦?凭什么?”
秦朗喝道:
“就凭秦王雄才大略,刚正不阿,就凭秦人百姓安居乐业,一心报效,就凭秦国百废俱兴,日新月异!”
“我秦朗,自离楚后走遍了整个中原,从不曾见过秦国百姓挨饿受冻,不曾见秦国灾民食不果腹,不曾见秦人百业萧条。”
“可你赵国呢?你赵国凭什么?”
“凭那些临阵脱逃的军将?还是好大喜功的大公子?”
“别闹了,秦国一统已经必然之势,还望前辈深思熟虑。”
赵清河一声冷哼,转身纵跃而起,直接回了城墙。
秦朗和嬴骏对视了一眼,同时回到秦军阵列之中。
“斗将继续!司马浩双,你来!”
“你们放心,若赵军再敢暗箭伤人,那我们俩也要对赵人将军出手了!”
秦朗的声音传的很远,甚至整个邯郸都听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