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崖瞪了一眼哲翀道:“我刚才怎么说的,有些存在介于生和死之间。”
哲翀追问道:“什么叫介于生和死之间?以意志的形式存在?什么又叫意志?是精神或意识的一种吗?”
梨崖作了一个噤声的姿势道:“不是不能追问吗?”
哲翀感觉自己的后背一股寒气突然冒出来。
哲翀不敢再问了,梨崖却呵呵一笑道:“这个可以问。”
又补充道:“千万不能说出神巫的名讳,包括比彻神巫。”
哲翀似懂非懂道:“神巫的名字都不能说吗?关于他们的事情都不能问吗?”
梨崖突然伸手捂住哲翀的嘴厉声道:“对,不能问!”
哲翀反应过来,比彻神巫之前的历代神巫名讳,他一个都不知道。
三大神巫家族的先祖不就是神巫吗?他们应该知道吧。
如果,连神巫的后人都不知道的话。
莫非真的存在某种禁忌?
那么,比彻神巫的全名是什么?
名讳?对了,比彻神巫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名讳所牵涉的不知名力量,真是骇人听闻。
神巫们的能量究竟强大到何种地步。
哲翀已经糊涂了,七岁的大巫也只是一个境界高的孩子。
梨崖又叹了一口气道:“大巫,你眼中的合灵宝珠和聚灵宝珠的来历,想必你也知道了,它们很有可能就是巫祖的两颗眼珠。”
哲翀心里异常沉重,巫祖在他心中一直以来都是神明般的存在,现在忽然告诉他,巫祖的双目就在他的眼中,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梨崖做什么事情,哲翀从不过问,更不会质疑,自有不得不做的理由。
宫长馨血红大字“不得追问!”引发了梨崖的诸多思考。
他觉得之前所有的想法很有可能在大方向上都错了。
宫长馨明显并不担忧古巫族的处境。
她在大血祭时苏醒,也许另有原因。
古巫族人被封在祖地近一万年,难道只是为了保护他们?
比彻神巫是离他们最近的神巫,但关于这位的事迹,古巫族的文献几乎没有详细的记载,至于其他神巫的信息,好像一夜之间通通消失了一样。
古巫族人困在天元结界之内,反而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因为大家都不知道的信息,最终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那么,宫长馨的答复就大有问题了。
他这一番“不要追问!”反而激发出了梨崖的追问意识。
梨崖脑中飞速运转,一言不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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