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呵一笑道:那要看你和何萧说了没有。
即使我不说,吉安醒了以后,也会和他说的吧。我挑眉道。
刚才我是想和对何萧讲,但是看他对我的态度,似乎是有些相信我对乔吉安下药了,所以我话都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在这种时候,我提这一件事一是没证据,二是突然让何萧以为我是在故意找理由证明自己没下药。茶杯里的下打胎药不是小事,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开口。
她绝对不会说。田军道。
你拿到了她的软肋?我问。
田军对我笑了笑:她有那么多事没告诉何萧,现在自然是怕有人来揭她的老底的。
什么老底儿?我十分不解。
你认识她多长时间了?田军问。
十多年了。我想了一下说,你有话直说吧,我是把乔吉安当成最好的朋友来看的。
田军轻声嗤笑了一声:她未必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
我挑了挑眉,不明白他话的意思。
你对她了解多少?田军又问。
我有些不耐烦的,对他道:你有话就直说吧,我现在真没心思听你娓娓道来的故事了。
田军切了一声:你这语气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你的小跟班,合着该和你讲这些。实话实说,这也是我费心费力费钱搞到的,就这么简单的和你说了,我亏不亏。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是不想和我说,肯定也不会在这儿等着我,对不对。咱们直接一点儿吧。我缓和了一下语气,不想把田军逼急。
他是心理学的大家,我也不想和他斗心眼儿。他想知道的事,估计只要花点心思去套,就套得到了。
田军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算了,服了你的。不得不说,陶然,你就是一个谈判高手。在什么时候都能把主动权握到自己手里。
刚才何萧得知乔吉安喝的水是我倒的以后,对我的态度就有点阴晴不动。但是,出于理智,他知道这一定不是我干的。可是,他心里的别扭还有。在这个时候,田军来找我,必定是为了这件事,所以我也没必要急了,等他开口。
有话就直说,我能办到的一定办。我说。
田军笑了笑:好吧,直说。
他略一沉思看着外面缓慢蠕动的在车流,对我道:蔷薇被人收卖了,目标是你。
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这次婚礼的主角不是我。
我当然知道,但是收买她的人是谁,你不想知道?田军又问。
我想了一下,肯定的说:要是我没猜错,盛清锦的可能性是百分之八十。
田军呵呵了两声说:这么容易猜的事,我就不应该让你猜,确实是盛清锦。她最近这段时间可是安静的很,一点风声都没露出来。你都不想想,你把她和算计的那么狠,她能一点儿动作都没有吗?
看来还是我把人想得太简单了。我淡淡笑了两声,我以为有些人吃了亏以后,能认清现实,回头是岸了呢。
要是都像想的这样,这世界就太平了,那么多小三儿,你以为都有节操有觉悟的。田军又道。
路况好了一点儿,我马上就到了要回家的高架桥入口,于是故意松了油门问:找个地方聊?
好的。他说。
我们在路边随便找了一个安静的咖啡馆,用半个小时把事情说清楚了。田军确实也没再和我卖关子,只不过他提出了一个条件,让我把何萧骗到美国去,看看他妈妈。我应了下来,至于怎么实施,以后再想。
在盛清锦消停的这一段时间,她花了大力气去调查我的过去,乔吉安的过去,然后在乔吉安那里找到了破绽。
乔吉安对我隐瞒了很多事,当我从田军嘴里听到以后很震惊,但不怪她。如果她身上的经历放在我身上,我没有她这种假装忘记一切的勇气。她之所以要找蔷薇当伴娘,是因为在北京的一次偶遇。而她不知道的是,她以为的偶遇,是盛清锦刻意安排的。
现在,事情其实也简单了。我看着田军,把蔷薇交给警方,这件事儿就结束了。
如果你这样做,蔷薇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她顶多说自己嫉妒乔吉安,把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对一个孕妇下打胎的药,最后又没导致胎儿流产,定不了多大的罪。但是,盛清锦对你的防备可会再升一级的。田军道。
我听了他的分析虽赞同,却觉得特别的恶心。
盛清锦到底想要怎么样才会对我老死不相往来?我真的特别讨厌她时不时的问候。
你太不把盛清锦这种人物放在眼里了,所以她就会时不时出来恶心你一下。这一次,她的目的就是想让你和何萧反目。这样一来,飞翔科技的前景就不会像预期的那样好,然后呢,她就有机可乘了。田军又道。
他的话我自然都想得到,但是觉得这个手段未免太恶毒了。对一个还没出世的孩子动手,她是怎么想的?
现在她的算盘落空了,何萧根本不相信这件事是我做的。我说。
何萧相信了你,乔吉安呢?她一直以为你是何萧现在对她冷淡的原因,所以对你未必再是交心的朋友了。田军又说。
话既然说到这里,我就要问一问,你今天和乔吉安聊了什么。你真的能确定乔吉安突然胎气不稳,不是因为你的话吗?我迅找到了问题的症结,直视他问道。
田军的眼神稍一闪烁,笑了起来。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