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也满上酒与陈彪又干了一碗。
陈彪无奈摇了摇头说道:“你我都知道,虽然咱们黑虎军如今山贼一般占山为王,当今这世道谁是贼来谁又是兵?”
“那些世家大族的子弟去黑虎寨,难道全都是奔着学武艺而去还是想着落草为寇,亦或者将来去与北蛮拼命?”
说到这,陈彪轻蔑冷笑说道:“这些人还不是为了将来摇身一变捞个军官校尉当当,鲜衣怒马仗剑跨刀在大街上耍威风。”
闻言,陆远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并没有接话,他不会认为陈彪是说醉话。
随即,陆远将目光看向清风道长留下的信封,转移话题或者陈彪对他的立场试探笑道:“咱们猜猜里边会装着什么?”
陈彪只是哈哈一笑,随手将厚厚信封放到陆远的桌前。
看着不解的陆远陈彪笑道:“从来都是钱财动人心,那些世家大族拉拢人心毫不吝啬,而且计划长远。”
“不管里边是多少,都是我送给邢老伯的一点心意,也是我对今天那些受伤的老弱妇孺聊表歉意。”
陆远微微一笑,没有客气,把两个信封装袖带里放好。
陈彪接着说道:“那个孔二公子的事情,你放心便是,此人也只不过是一个被人给当枪使唤的马前卒,为的就是试探我黑虎军。”
“其实,孔二公子也不是真傻,很可能一直以来都是装疯卖傻,要不然在家族的勾心斗角中早就死于意外。”
“别看孔二公子这等暴发户表面风光,也只不过是一些幕后之人的傀儡而已。”
陆远暗自感叹,有的是明白人。
孔二公子已然已是弃子,这或许就是对方向黑虎军的妥协暂时让步,他也因此会获得意想不到的好处。
接着陈彪有些抱歉对陆远说道:“今晚原本只是想请薛老前辈,你还有林安兄弟。”
陆远哈哈一笑:“你我虽然没一起上过战场,但你我也已是同袍,同过生共过死的兄弟。”
“当时大家都是竞争的关系,唯独你这个舍长想着带大家一起过关。”
“而且当初常峰教习虽然苛刻严厉,但也没说过非得将五个淘汰名额都用。”
想起当初,陆远与陈彪唏嘘不已。
一坛烈酒下肚,陆远与陈彪都有了七分醉意,而后相互告别。
两人同一个教习所教出来,内功彼此心知肚明,至于醉没醉不好说,只有想不想而已。
当陆远回到所住小院,察觉林安已经离开,只是邢老伯在院中品着茶,似乎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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