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公子突然惊道:“是不是施伊的亡魂干的,这香囊只有她有!”说完又祈求的看着赵镯。
赵镯看着地上那满身血污,发冠也已散开,目光凶狠,满嘴胡话的城主公子。与花朝节那日所见的文质彬彬,满目纯真的少年郎相差甚远,赵镯直接失去了兴趣。
“算了,”赵镯叹了一口气,城主及城主公子以为看到了转机,赵镯满脸疲惫的说:“婚约作废吧,我也不要这个侍君了,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赵镯直接要离开城主府,姜悦景趁机拦下赵镯:“等一下,既然有可能是亡魂所为,说不定是施小姐有冤情,才将香囊放入你的房中,希望你能替她洗冤。”
赵镯切了一声,仿佛看傻子的表情:“她怎么死的关我何事,这东陆每天死的人成千上百,我难不成都要管?”
姜悦景:“施小姐的亡故与城主公子的变心有所关系,这事与你也有些许关联,若你能为其查明真相,必将得到百姓交口称赞。况且同为女子,不应该互帮互助吗?”
赵镯一脸不屑:“你在说什么胡话,她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我看上的人,贱民也敢觊觎,死了便死了吧。我想要的东西,多的是人捧到我面前,没有人会稀罕贱民中的那点名声。”
赵镯在护卫的保护下离开了城主府,城主公子一脸落魄的跪坐在地上:“爹,呜呜呜。”
姜悦景云朔走后,城主公子惶恐抓着城主的袖子:“爹是不是施伊来报仇了?”
城主气的的直接给了儿子一巴掌:“你看你干的好事,现在全没了,苦心经营都落得一场空。”
城主公子被扇的右脸高高肿起,脸上疼痛却抵不过内心的害怕:“爹,施伊下一步是不是就是要杀了我?”
城主看儿子这样怒其不争:“施伊就一炼气修士,就算是死了变成鬼也不可能在城主府里来去自如悄无声息,这事一定是人干的。”
听了这话,城主公子这才心定了下来,“爹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城主一脸郁气:“先查明是谁干的,再找机会给赵镯传消息。”
赵镯的一番话让姜悦景十分意外,但却在云朔的料想中。
回去的路上,姜悦景一脸闷闷不乐,没有想到赵镯并不愿意为施伊查明真相,姜悦景原先打算由赵镯亲自审判城主公子的计划也实施不下去。
云朔见姜悦景不开心,便买了一包糖块。姜悦景嘴里含着糖块,愤愤不平:“他们这些人太过分了,作为统治阶级却对子民不闻不问,只顾自己享乐,让我都没法道德绑架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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