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繁说:“我们担负着你所说的使命,就是要经历生离死别的吗?我们就须得痛苦吗?”
任全尽职尽责,带着那位制裁者的任务,将五人聚集在一起,从来没有思考过,他们只是个凡人,有着七情六欲,即便法术强大,任他也无能为力去挽救已经丧失性命的亲人,未雨绸缪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他站起了身,走到了外面,掐算着手指头。里面的气氛压抑到像是有一颗接着一颗的巨石压着,或许是洞太狭小,容纳不了心中有事的人。
南炎对她所发生的的事,早已抛诸脑后,但又不知道说什么,便拉着林东青出去了。今晚的月色很是迷人,因为今天是既望。
南炎说:“里面昏沉沉的,都快把我给压死了。”
林东青:“我也是,没办法,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就好比一只啄木鸟为了捉一只虫子,非要把树木给戳烂不可,这就叫捉摸不透。啄木鸟想不明白虫子在哪里,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不是给我治病。”
南炎说:“你这比喻真是神妙呀,你是什么性的。”
林东青:“木性吧,哎,可不是人们口中的跟个木头似的,池和沐说有木性,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是木性。”
南炎:“管他呢,做个人就好,不管是不是人。”她又打了一个哈欠,感觉自己语无伦次了,“也不知道她们多久才能够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走出来,我好想睡觉呀。”
林东青:“那你就睡去呗,谁拦着你了。”
南炎:“我以为我没心没肺的,没想到你真是直爽,人家们痛苦,你倒想着在她们面前睡觉,多不合适呀。对吧,任全。”
任全未理睬,他走进洞中呼呼大睡,连日的作战呼吸了一口又一口的新鲜空气后,他觉着入睡是个好时候。
林东青:“他也没心没肺,夜已深了,睡吧。”
南炎:“都怪你,我都忘记问了,我们都觉醒了,接下来该去哪里,还是顺着原来的路走吗,还是打道回府。”
林东青:“怪我干啥,你把我拉出来的,反正我都行,南国都灭了,也没地可去,肚子都不会很饿。”
南炎进到洞里,欲要摇醒任全,却发现他有一个金色的保护罩在他身上,她摇了摇了那个罩子,里面的人纹丝不动,她便大声地叫着,惊着了正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钱繁和周向远。
周向远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她听到了南炎的声音,便说:“对了,既然我们都有了生灵草,为什么还待在这里,不如回去吧,我想安葬我的兄弟和儿子,让他们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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