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听见是国君、国后,觉得自己粗俗无礼,又磕头向国君、国后恕他们的罪责。
国君说道:“既是我南国的百姓,就是朕的子民,朕恕你们无罪。”
老人家带着众人又磕了三个头,嘴里不时地说:“多谢国君、国后,还有恩人。”
任全搀扶着起来道:“老人家,你们说吧。”
老人家将自己这些年所遭受的迫害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说到情起的时候就声泪俱下,感情措辞听了不禁让人愤恨,他说道:“那些狗日的不是人,从来没有把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人当成一个大写的人,把村里的后生关押起来,让他们没日没夜地干活,挖矿、修路、造桥,累了就放到森林里任由各种妖魔鬼怪吃了,还有的后生活生生被狗咬死,他们的命贱吗?”
后面又一些后生将自己的伤口露了出来,说道:“我们真是个惨,那些人没把我们当人,在没有太阳的地方做活,与老鼠为伴,我们都觉得老鼠是好伙伴,比他们强多了。”
老人家说道:“是啊,年老的人都不放过,更别说年纪轻轻的后生了,我的儿子就这样没了。”
老婆婆说道:“我们做女子的更惨,针织衣服,洒扫庭除,还有的妮子被一帮禽兽侮辱了清白……”
国君沉稳地说道:“为何不报官。”
老人家说道:“报官,谁会在意,只有我们自己,一个接着一个的有关系,就我们没有。”
任全说道:“那你看看在堂下跪着的人有你认识的人吗?”
老人家说道:“没有,只是这个人的身形似乎同恩人说过话的那个人一样。”
李然高:“所以有可能是我,但不一定,还是证据不足。”
老人家说道:“别看我老,我耳聪目明,记忆甚好,他的声音就是如此。”
李然高:“世上声音像的人没有几百,也有几个,这还是没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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