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南炎最终以妃子的身份葬入到陵墓中,据说是在牢狱中畏罪自杀而死,城中之人听了之后都唏嘘不已,表面上温柔大方的国后,居然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实在难以置信。顿时,掀起了一场风波,而国君出来说道:“她在生前做了许多好事情,朕很难相信她犯下了那么多罪责,但是人已经死了,就不要再让活着的人为这种人而生气了,以此为鉴即可。”
众人都被国君的一番话而感动,便不再多加议论了,他们接着该干嘛还是干嘛。
国君将剩下的部门给召集起来,恢复到了原来的三省六部制,不再有十八部了,国君将公主所有的心腹默默地处死,又罢免了大皇子南天珂和二皇子南天珠的职位,国君为了展现他的善心,给了这二位皇子一些银两,让他们自力更生,与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现在的国君大权在握,在朝上又有了两位国师的助力,简直是如虎添翼。
任全见到了朝堂的局势,明白了自己的位置岌岌可危,稍有不慎,将会成为另一位国师的垫脚石,而且此人野心极大,想要将池和沐等人做成金丹,助力国君万岁,这对于他们六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情,所以他得找出相应的办法来对付这位国师。同时,也要看一看这个人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但任全口中的另一位国师很少露面,要找到他简直是难如登天,任全曾找过李然高,可是他也说掐算不出来,只能等待了。
自国君大权在握之后,他日日勤谨处理各州府送来的文书,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使得这个国家节节攀升。这时就有大臣出来让国君早日立国后,稳住根基,才不会让后宫嫔妃蠢蠢欲动,但是在他的心中还是念着钱繁的,他欲要去试探试探她的心思。
于是,他再一次化身为富家的公子哥儿来到了任全所居的国师府,带着许多的礼品坐到了会客厅上座,任全、南炎在下。
国君道:“今日前来朕有些唐突,你们不是有六个人吗?是少了四个吧。”
任全:“他们最近在为城中百姓义诊,所以不得空。”
南炎:“我们都是闲人,有什么话您就问我们吧。”
国君:“这位便是被冤枉了的姑娘吧,的确与前任国后长得有些像,不过你倒是有些俏皮。说起国后来,她走了有一年了吧,朕甚感后宫主位空虚,新来的嫔妃们都毛遂自荐,我却不是知根知底的,所以我想,还不如找一个熟悉的人当国后会比较好。”
任全:“国君,国后之位可不是儿戏,她关系到前朝后宫的稳定,所以得慎之又慎。”
国君:“朕明白,可是朕身居高位,如果连心爱的妻子都无法选择的话,那这个位子相当于度日如年。”
任全明白这位国君想要娶的是钱繁,而钱繁已经放下了从前的种种,对他根本提不起兴趣来,又怎会同他成婚,任全说道:“微臣明白国君的意思,只是民间有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家人要考量的话, 恐怕得许久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