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以退为进,让她们束手束脚,针对我时再也不会肆无忌惮。其实,她们上不上报,我控制不住。报了,若我是九弟,皆大欢喜;若不是,以藏族的实力,灭我分分钟的事。”
“我就说葬哥哥没有蠢到,去堵住人家的嘴。回客栈吧,翠蛾姐应该醒了。”
回去路上,小鱼儿传讯过来,“公子,古薰相所说的遭厄难知岁寒,古籍上有出处,但也就寥寥数句,查不到更多的。”
回到客栈,柳翠青已醒过来,正与筱竹兰罄在闲聊,有说有笑的。
见到回来的二女,柳翠青便说:“葬公子,古刀门不简单,不可轻视莽撞。我疑他们有后手,最可能是激怒你贸然行事,让他们有出手的借口。”
“柳宗主,然然亦是如此说。这次要多谢柳宗主,不然我们可能歇菜了。”
“葬公子不必如此客套,我们是同村之人,理当互相照顾。何况,我是厄难之体,也许是我带来的劫难,也未可知。
贵人曾说过,凡与我接触之人,必沾因果,必惹灾祸。唉……”柳翠青最后长叹一声。
“说起厄难,骄傲的小母鸡可带来厄运,也可吸食厄远,而柳宗主却自带厄难,若与毕然在一起,情况会不会好些?”
“会好些。但厄难之体天生滋生厄难,绵绵不绝,毕然也吸食不完的。毕方鸟一族以吸食厄运为生,它们可携厄运,因吸食厄运又可造福一方,这与我本质不同。”
“柳宗主,古薰相所说的遭厄难知岁寒,何意?”
“听说过松竹梅岁寒三友吗?岁寒中也有顽强生存、绽放生命者。遭厄难知岁寒,字面意思很好理解,但葬公子忽略了'咸言尽节'四字,松竹梅便是'尽节'之楷模。”
“与厄难之体相处,唯一的好处是遭遇磨难时,尽显气节者,竹黄而节不变,可登堂入室。贵人说我对葬公子有帮助,大概源于此。这只是猜测,作不得准。”
又是竹黄而节不变?尽节,不失本心初心。葬岗心中感慨。
柳翠青笑道:“所以,葬公子与我相处,不可忽视的一点,就是厄难与助力并存,家鸭与野鸭齐飞,千万谨记为好。”
葬岗一笑,“无妨。我天生自带死气,遭厄咒,不也活得好好的。存在便是有理,也许厄难多了,好事多磨,还会遇难成祥呢。柳宗主不必多虑。”
他的话,一半是说给然然听的,以防她起疑心,联想到自身缺陷。
柳翠青闻言,似乎长舒一口气,心情好了不少。
可这厄难与然然的缺陷有何关联,八竿子打不着呐。缺葵水,不排鸾,到底何物可治?葬岗心中焦虑。
厄难是药引子,还是主药,一切未知。这白发老头为何不多说点,总是神神叨叨的。
此时,小鱼儿又传讯,“公子,古籍'聊斋'里有云:此儿在家,恐不能育,故借当归,解儿厄难。其他实在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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