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模糊的脑袋点了点,“对呀,然然姐,怎么了?”
“小鱼儿,你看看葬哥哥,他身上无伤,衣裳完整,你觉得正常吗?”
小鱼儿看了看葬岗,杀气腾腾,“你不是公子?”
“你俩犯毛病了,我不是我,我还是谁?”
“那你说说,为何伤口不见,衣着完整?”小鱼儿质问。
“我不记得我受过伤,至于衣裳完整,我也不知道。”
“那好,我刚才离开时,公子最后说了什么?”
“下次若遇事,先顾然然。”
“不是这句,下一句!”小鱼儿仍然杀气未减。
“这是旨令?”葬岗道。
“下一句?”
葬岗想了想,“停下,等然然!”
小鱼儿挠挠头,看向然然,也是一脸迷惑。然然一扯小鱼儿,又扯了个空。她一跺脚,嗔怒道:“小鱼儿,你,你跟我来。”
二人走到很远,嘀嘀咕咕。见此,葬岗觉得极其可笑。
“小鱼儿,葬哥哥刚才说有些晕眩,不记得受过伤,也不知道衣裳为何完整,你怎么看?”
“是公子的气息,这骗不了作为杀手的我,他最后所说的话也一字不差。可公子为何不记得受过伤呢?这没道理呀!”
“爷爷说过,有一种疗伤秘法,可抹去受伤的记忆,让伤者更好的恢复伤势。可葬哥哥不会呀!”
“会不会是你爷爷干的?”
“应该不是,爷爷也不会。三种可能,要不爷爷骗我,要不葬哥哥会此疗份秘法,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要不另外有人暗中相助……”
小鱼儿补了一句,“要不他不是公子,而是有人假扮。假设你没扯开他的衣裳,也看不出他受没受伤。他换了衣裳,也可说之前的衣裳破了穿不了。”
“可他说我受过伤吗,我才扯开他衣裳的。”
“若他只是开玩笑,逗你让你放心呢?”
然然:“……”
停顿一下,然然继续说道:“露出如此大的破绽,敌人做事也不会如此草率呀!”
“我们据理推断而已。只有你和公子见过我真面目,我们可以一试。然然姐,你有什么秘密,只有公子知道的?”小鱼儿问。
然然思忖半晌,红着脸点点头。
二人返回,然然对葬岗道:“你回答我和小鱼儿的一个问题,才能证明你是我葬哥哥。”
葬岗看向二人,苦笑不得,但为减少麻烦,终于点了点头。
小鱼儿先问:“我的真面目是……”
“一半人脸一半蜥蜴脸。”
然然嗫嚅几许,红着脸,指指自己的山脔,问道:“我左边,有何特殊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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