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竹姐姐在这休息,但别碰她,记着了?我会让骄傲的小母鸡守在这的。”
话音未落,倏地一声,毕然飞进房间,歇落在榻边木栏杆上,两只圆溜的小眼睛盯着葬岗。
葬岗一笑置之,目送然然释释然走出房间。
临近半夜,兰罄踅摸进葬岗的房间。兰罄大变样,一身青裙,婷婷玉立,虽婆娑婀娜,但不再搔首弄姿。但一开口,还是老样子,老调调。
“公子,你是不是与筱竹那个,她才昏睡的吧?”兰罄笑盈盈曲膝一礼,但不再媚眼如丝。
“什么跟什么?竹姐姐过度释放玄阴之气,才昏睡的。”
“那不也是那个了的原因?”
“我与筱竹是清白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那我与公子就不是清白的,公子还想不清白不?要不去我哪儿?”
闻言,葬岗又觉得兰罄依旧是内媚之体,不然为何如此恣意。
但他心中悸动,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心中痒痒的。
兰罄款款而去,临出门扭头嫣然一笑,“公子,我等着你哦,不见不散。”
兰罄走了,葬岗原地愣怔半晌,心中挣扎斗争,去还是不去,不去还是去?!
他看了床榻上的筱竹和木栏杆上的毕然一眼,一咬牙,一跺脚,一溜烟的消失了。
几'日'后,葬岗返回自己的房间,是被兰罄赶出来的,说是他过于生猛,受不了了。
然然气哼哼的关了铜镜子,咕噜道:“葬哥哥原来是涩中饿鬼,看得真刺激呀,可惜镜像不能留存。”
此时惬意的葬岗忽然想起,好几日没见到小鱼儿。他忽然一个冷噤,小鱼儿不会在暗中窥视吧?!
然然就算了,反正他与柳翠青一起时,她该看的也看了,而且她是以治病救人为目的,目的纯良些。
“小鱼儿,出来?!”
葬岗这一招屡试不爽,倏地,小鱼儿身形原地显现。
“公子,找我何事?要去杀魇灵宫的人?”
小鱼儿的声音一本正经,云淡风轻,葬岗察觉不出端倪。
“你近几日才干什么?”
“近几日,在追查魇灵宫和宫太宗的行踪,他们躲藏不出,不好下手。”
“我眉心长出墨竹,你为何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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