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边伸了个懒腰,裘赴看了一眼坐到一张红色沙发的任妙雅“任小姐,觉得这地方怎么样?”
又看了两眼把窗边遮挡严实的深蓝色布帘,师玉秀颇为满意地一点头转过身“现在才算安全。好饿,赴哥,弄点吃的东西吧!”
任妙雅摸出一盒‘大亨’牌香烟弹出一支“裘先生,这地方看着还可以啊。晓曼这么一说,我也有点饿!”
关眠单独靠在右侧房门边,低头瞟了眼手腕上的一张精致手表“现在已经是五月二十四日的零点三十分!我昨天晚上十八时三十分吃的晚饭,也觉得有点饿了!”
裘赴一点头,又朝着旁边的师玉秀使了个眼色,转身就朝着客厅右侧一条弧形楼梯走去“既然大家都饿了,晓曼,你给他们做点夜宵。厨房里有鸡蛋、青菜,面条......另外还有面包和洋酒!”
“卢队长,你们三人也坐啊,别光站着,晓曼,你替我照看一下大家!我去打个电话,那两辆车必须处理掉!”
一瞅消失在楼梯转角的裘赴,师玉秀先看了两眼客厅众人,急忙朝楼梯处追去“嗯?卢队长,这两位兄弟,你们别站着,都坐下!坐啊,就把这里当自己家里!”
“任小姐,关小姐,厨房里有吃的,我也先失陪一下,有不周到之处见谅!赴哥说得对,那两辆福特和别克是不能老停在旁边......赴哥,你跑那么快干嘛,又没人拿枪追你......”
听着脚步和声音从一楼到了二楼,彻过身子的任妙雅摇头轻笑,却抬眼朝着站在右侧的卢勇一瞟“如胶似漆,令人羡慕啊......卢先生,我听裘赴称你为卢队长,敢问是哪条道上的?南边的?还是北边的?”
卢勇笑了笑,坐到了另一侧的小沙发上,同时朝着六子和虾尾挥了下手“这位任小姐,在下身份并不重要,各位也同样如此!我们其实都一样,都是不愿意做亡国奴的中国人!有血性的中华儿女!”
关眠轻轻一拍巴掌“卢先生说的好!”
任妙雅微微点头,突然又晒笑地摸出了一个打火机按响,认真看着蓝色火苗“卢先生真会说话!这话倒也有点道理,只不过也不完全对!”
冷笑一声,关眠踱到红色沙发边的黑色茶几边,双手慢慢插进裤袋“任小姐,我倒很想听一听你的高见!”
慢慢翘起二郎腿,任妙雅娇笑着回答“咯咯,眠眠,我们之间也需要这么生分?”
关眠直接坐到了任妙雅旁边,笑着将两条腿翘到茶几上“呵呵,雅雅,我现在最后一遍这么叫你吧。其实,咱们不是一条道的人,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果不是因为有裘先生,我根本不会来这儿,更不会和你一起!”
喷出一口青烟,任妙雅的右手将打火机攥得紧紧“这么说,今后你我是不可能成为朋友了!”
关眠也摸出一个烟盒弹出一支,将手里的‘三炮台’香烟盒往茶几桌面重重一扔“呵,我们从来就不是朋友!”
“关眠,本小姐可是一直在谦让,别以为谁会怕你!”
“好啊,任雅......对了,该称为任妙雅!你想怎样?本姑娘奉陪到底!”
“关小姐,任小姐,你们在吵什么?现在大家都一样,都是在避难!晓曼,快去弄点夜宵,大家该都饿了!”
小声争吵中,任妙雅与关眠几乎怒目相对,卢勇三人正在一脸讶然时,裘赴的声音就从楼梯上传来,然后就是师玉秀奔向一楼大厅右侧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