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历史都已经告诉我们答案了，第一版协定是怎么诞生的，第二版就可以遵循同样的方法。‘战神’大人，您也是这么想吧？”

4号顺其自然地接过了卡尔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伊里斯看看这两人，不像是事先商量过，只是多年以来相处的默契和志同道合的想法，让她们在此时结成了一个同盟。

“没错。……赫斯，要不你跟4号换个地方坐吧，让我们俩坐一起。”

“不要。别做这么无聊的事了行吗，再怎么换座位你也否定不了我是战斗女巫第二人。”

“你才是别那么无聊了，只不过是为了说话方便而已，谁在乎你的序号啊。……再说你到那边去还是能跟3号挨着啊。”

“帕特。”

“啊？”

“都说过真名了，不用‘3号’‘3号’的叫。”

“——谁在乎你的破名字一样！”

“那个……”

一个弱弱的声音传来，听起来虚弱极了，完全不像是这个集会上的人会发出来的声音。于是虽然微弱，但那声音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是9号。

9号眼眶微红地抬起头来，盯着7号的方向——不知道什么时候，8号挪到了那个位置上，和6号正商量着什么，被突然打断。

“能不能……可不可以不要坐在那里……求求你……”

9号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崩溃了，这模样让伊里斯身边的卡尔倒吸一口凉气，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你能先别这么说话了吗，太恶心了！”

“好直白啊，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吗？”

“你也是，赫斯！别故意在这里恶心我了！真是那么柔弱不堪自理就趁早退出这个集会，也不知道谁规定的非要12个成员，依我看成员人数根本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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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我想到了，会不会最初的组织者是狼人后裔呀？就像那个谁……那个谁一样！”

伊里斯成功忍住没把卢米的名字说出来，结果卡尔听得一头雾水：

“哈？谁？狼人还有后裔……狼人不是灭绝了吗？不是，从前活着的狼人不是都会成为修女吗，女巫里也有混进来的？”

“……难得我都有点不忍心了。算了，孩子，那你和6号换一下如何？我坐回原位。”

“啊？啊……好，好的……”

“说起来，今天的第一件事不是该重新排序号吗？也该让咱们新来的12号往前排一排了吧？”

3号含笑看向卡尔，伊里斯看出她眼神中似乎有挑衅的意思。

（啊……原来如此。不管我换到哪里，都不能和卡尔前辈坐一起了呗……）

伊里斯到目前为止还什么都没有做，没有主动发言，没有反驳任何人的话，唯一的举动就是在别人发言的时候跟卡尔一直说悄悄话，也难怪会被默认成和卡尔一队。

（我改变看法了，换座位可真是无聊的举动，卡尔前辈说的对啊。）

“行啊？有什么不能换的，正好5号没了，伊里斯，你直接坐到5号的座位上去吧。”

卡尔说这话的时候余光一直瞥向9号的方向，明晃晃的针对她，让伊里斯再一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你们全都是一样的……都好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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