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邓布利多皱眉说道,“我从没觉得你坏。”
“那你真与众不同。”莉塔不置可否,“别人都觉得我坏,他们说得对,我很邪恶。”
邓布利多端详着自己曾经的学生,说道:“我明白,你弟弟科沃斯的那些传闻,让你很痛苦。”
“不,你不明白。”莉塔依旧冷漠,却带着对他人关心的嘲弄,“除非你弟弟也死了。”
阿不福思:听我说,谢谢你。
邓布利多微微停顿,“我死的是妹妹。”
莉塔有些意外地瞪视着他。
二人之间都有敌意,同时又互相好奇对方的经历。
莉塔声音没那么冷漠了,“你爱她吗?”
邓布利多闻言,神情中带着悔恨和痛苦。
他深呼吸一口气,朝着莉塔走来。
“我后悔当初爱得不够。”
注视着那双眼睛,邓布利多说道:“什么时候释怀都不晚,坦白是一种解脱,让人如释重负。”
莉塔对他的话没有释然,只有一种防备。
“我这一生与懊悔为伴,别让它害了你。”邓布利多耐心劝道。
莉塔没有说话,离开了这里。
邓布利多凝视那张旧桌子,最后还是无言。
…
临近傍晚,约翰在邮局办事。
“先生,我需要再次确认一下。”
送信员瞪大眼睛:“这三封信要在1997年寄出?”
时隔七十年寄信?
邮局从来没有收过这么离谱的委托。
约翰将一枚金币放在柜台。
送信员:“这不是钱的问题。”
第二枚。
送信员:“好吧,我需要提醒您,从来没有人这么疯狂。”
第三枚。
送信员:“不,别逼我。”
第四枚。
送信员:“我……”
第五枚。
送信员:“我需要和邮局商量。”
第六枚。
送信员:“我马上替您安排。”
约翰将一个袋子放下,送信员颤抖着打开。
里面是金子和钻石,晃得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送信员一脸严肃道:“我这就去把日期纹在身上,就算是死,我也会送过去!”
这一刻,送信员的脸上充满了神圣感。
约翰欣慰地点头,示意送信员凑过来。
他低声说道:“记住,一定要送过去,如果遗失了,这些钱就会用来买你的人头。”
送信员虎躯一震,尴尬笑了笑,“说笑了,先生。”
“你觉得我能拿出这些钱,还会跟你开玩笑?”
约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让送信员艰难地吞咽。
他在内心暗暗发誓,哪怕是自己腿断了,也要把信送过去。
拿出一个密封盒,送信员郑重地将三封信放进去。
将盒子摆在邮局最高的柜子上,用来提示自己。
约翰满意地点点头。
他也不用怕送信员不记得,因为他已经给邮局施咒了。
同时那袋珠宝也是一样。
到了时间没有将信送过去,他们都会玩完。
不要说约翰歹毒,他要确保万无一失,并且给足了筹码。
不守信之人,死不足惜。
走出邮局,他看到那在巴黎飞舞的黑色帷幔。
“格林德沃。”约翰轻声呢喃。
做完一切的约翰往安全屋走去。
走到房屋下,他就停下脚步。
抬头望去,克莱登斯与纳吉尼站在屋顶。
他们所对峙的,是另一个人。
格林德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