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那是什么声音?”
“呃……没有。”华生刚说完没一会儿,爆炸声传来。
他艰难吞咽一口,将脑袋转回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地重复说:“什么事都没有。”
另一头的男人怀疑地看了眼电话,他刚才明明听到爆炸声。
金色甲虫的飞行速度很快,除了威克夫人这位猎魔人之外,没有人可以做到一瞬不差地盯着金色甲虫。
冲过伦敦塔桥,他们抵达伦敦塔。
金色的甲虫朝着伦敦塔上飞去,这下不需要飙车了。
已经冒烟的车子被始乱终弃地扔下,夫妻二人快步追上去。
金色甲虫已经停下,在天空中,一黑一白的两只猫头鹰盘旋在伦敦著名建筑白塔上空盘旋。
他们闯进去,一路寻找,在圣约翰礼拜堂内,看到上方一个破开的窟窿。
阳光透过窟窿射入里面,金色的甲虫凭空而立。
不,不对。
仔细看,在那棕色祷告台下,若隐若现的剑形在阳光照耀下浮现。
“这就是约翰的剑?”
金色甲虫匍匐剑柄之上,那枚红色宝石充满神异。
华生与威克夫人对视一眼。
往前走去。
夫妻二人在银威克之剑前驻足,华生深呼吸一口气。
他缓缓伸手,在即将握住剑柄时,手掌穿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华生不明所以,又尝试了几次。
这把剑明明在这,却无法被触摸。
威克夫人也伸手触碰,却也无法碰到。
“魔法。”
华生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儿子的话。
喃喃自语道:“此剑以我血铸,唯至亲可寻。”
看向那个匍匐剑柄上的甲虫,华生脑子里的那个想法越发清晰。
就在这时,一声枪响打断他的思绪。
“哈哈,华生·威克,你也有失策的时候。”
数十位凶神恶煞的人手持武器,领头的人是一个深色皮肤的男人。
他戴着大金链子,左手上戴着一枚有着红宝石的金戒指,右手拿着一把左轮手枪。
“是你们?”华生皱眉说道,“尼日利亚帮已经被放逐了。”
“法克!”领头的大黑怒不可遏,“只有那帮傻子才会任你摆布,尼日利亚的雄狮不惧怕!”
这里原本是尼日利亚帮的地盘,而上次找酒店麻烦的也是这群人。
已经联合官方以及整个地下的华生将其放逐,不过没想到这群人顽强得很。
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他们身处尼日利亚帮的地盘,而且孤立无援。
威克夫人默默转身,她将碍事的高跟鞋踢掉,手指翻转,出现两把匆匆带来的茶勺。
摆出战斗姿势,威克夫人冷冷说道:“谁妨碍我救儿子,我就杀了谁。”
“勺子?”大黑看到她手里的东西,笑得前仰后合。
作出挑衅,大黑说道:“你要用勺子帮我冲一杯咖啡?”
哈哈大笑的大黑根本没有将威克夫人放在眼里,毫无征兆地抬起手枪扣动扳机。
子弹速度快到肉眼不可见,冲向威克夫人。
黑色的长发拖动,被子弹打出一个洞。
威克夫人在瞬间俯低身体,让自己方便冲刺。
手中的茶勺化作一道金光穿过另一位要举枪的手下脑子。
她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人群中。
拳、指、掌、肘、膝、腿、肩……
凡可驱动之物,便是致命杀器。
再凶恶的雄狮,在猎魔人身前也该低头。
更何况,是一个寻子的猎魔人。
乔沃诺维奇家的头狼。
银光闪动,枪声倾泻。
威克夫人虎入羊群大开杀戒。
有人意图在后偷袭,威克夫人头发散开笔直,像是钢丝般划过那人脖子。
血液飞溅,白皙皮肤上沾染血花开放。
“这是什么鬼东西?”
大黑看到自己小弟像是萝卜一样被那个女人用一个茶勺屠杀。
他所在的尼日利亚地处非洲,那边有不少各种奇异能力的人,他甚至见过有一个老到走不动路的人只需要一根棍子就可以让人跳楼。
可这种人形杀戮机简直颠覆想象。
在今天之前,他从来都不知道,头发丝也可以杀人。
“来人,继续来人,开枪打死她!”大黑慌乱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