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幻胧的躯壳要么是她捏的。
要么就是幻胧夺取其他人的,所以要想对付幻胧,还就得爆炒。
......
太卜司,授事厅。
苏谨言刚一走进授事厅,就看到符玄蹲下身子,正伸手逗弄着一只小谛听。
谛听欢快地摇着尾巴,舔舐着符玄的葱白玉指。
苏谨言脸色微沉,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只谛听,好大的胆子。
竟然敢来跟我争夺符玄大人的狗位?
跟我苏谨言斗,你有这个资格吗?
苏谨言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一脚就将谛听踢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谨言丝毫不顾谛听不满的嚎叫,自己蹲在符玄身前,伸手吐舌哈气。
符玄精致的俏脸露出震惊之色。
师尊怎么不像摸谛听一样摸我?
一定是我哪里学的不像!
想到这里,苏谨言躺在地上,四脚朝天,重新学着谛听的模样,吐舌哈气。
符玄不自然地后退半步,她有点害怕。
“逆徒,就算是给本座道歉,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吧?”
“再说本座一想便知,那肯定是银狼嫉妒心作祟,与你无关。”
苏谨言舔舐着符玄的嫩白手指:“汪汪!”
符玄:“......”
她试探性地摩挲着苏谨言的发丝,苏谨言一脸享受。
“乖~以后都要听本座的话,不要跟别的女人厮混了~”
符玄耐心安抚道。
就在这时,青雀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太卜大人,太卜大人——”
失算了,没想到青雀很少见地被符玄留下来加班了,还是加班到深夜。
这刚一进门,青雀就看到如此炸裂的一幕,直接让她呆愣在了原地。
坏了,我不会被-灭-口吧?
符玄:“......”
苏谨言:“......”
符玄轻点嫩唇,沉思起来。
没想到让青雀看见了,封口费肯定是不现实的,这疲懒的家伙根本就不在意那点钱。
本座要向她解释的话,也很麻烦,越是解释,就越解释不清。
如今唯有一计方可化解。
符玄冷冷道:“青雀,你过来!”
青雀哭丧着小脸:“呜呜呜,太卜大人,我什么也没看见。”
“不瞒您说,您跟阿言的那点事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符玄:“?”
青雀非常不情愿地站在原地,不敢过来:
“您别杀我呀,太卜大人,留着我还有用。”
苏谨言模仿符玄的语气:“哼,本座留你有什么用?”
“你对阿言贼心不死,本座可是知道的。”
符玄:“?”
青雀直呼冤枉:“冤枉呀太卜大人,我跟阿言之间是清白的。”
“到目前为止,咱们最亲密的肢体接触也只限于,呃,只限于......”
说着说着,青雀忽然心虚起来。
符玄眯起美眸:“哦?只限于什么?你们到哪一步了?”
青雀有些犯难:“这到哪一步,太卜大人您心里不清楚吗?”
符玄小脸微红,嗔怒道:“本座心里清楚什么?”
“你这话怎么将本座描述得跟偷窥狂一样?!”
青雀支支吾吾道:“就是那天书库里,我把仙女棒塞他嘴里那次。”
“那就是我们最亲密的肢体接触了,您不也看见了吗?”
符玄若有所思:“那也就是说,其他比这轻微的你们都做过了对吧?”
青雀挠了挠头:“理论上来说是这样啦。”
苏谨言:“......”
明明咱俩没有什么的,怎么叫你越描越黑了?
青雀倒是一点也不心虚。
她跟苏谨言言连手都没牵过,完全就是好朋友好同事嘛,有什么可心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