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所谓的其他精灵不是别人,正是时崎狂三。
夜守无当时是通过寻找狂三白鸽传递的影像看到这么一坨东西的。
画面继续播放,直到五河琴里苏醒,到被夜守无帮助学会了自己控制力量,到变回正常人的模样晕过去,到被夜守无带上那对黑色的发夹……
五年前的一次时空穿越,造就了现在的五河琴里。
就算之前对五河琴里满是杀意的鸢一折纸,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宿命。
画面结束,虽然完全没有出现过鸢一折纸的家人,但五河琴里的确是从变成精灵后就一直都和夜守无在一起,的确没有站在高处傲慢的杀死折纸家人的画面。
因为夜守无之前就解释过力量不够,没能去找到折纸。
所以折纸也没有去质问别的。
她只是淡定的递给了夜守无一杯水后,轻声问:“阿无,你说,假如你回到过去,可以改变过去吗?”
夜守无不知道鸢一折纸只是随便问问还是有了别的想法。
但是这一次的时空旅行,让夜守无前所未有的明白了什么叫做宿命。
当然,这不代表夜守无就认命,他若是认命早就在自己的时代老老实实的等死,而不是穿越时空,求得一线生机了。
可是,他可以为自己做主,却不希望身边的人,因为虚无缥缈的可能去做傻事。
他不希望鸢一折纸为了这一点的希望,去做一些会追悔莫及的事情。
于是,他违背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劝说道:“既定的事情应该无法改变,我和五河琴里之间的事情,就足以让你看清楚了。”
第一百零五章:主动的折纸
被夜守无从五年前带回来的水晶球仍旧称职的播放着五河琴里和夜守无五年之前的那一次邂逅。
侧面也的确给足了五河琴里没有杀死鸢一折纸父母的证据。
直到水晶球里的画面停止,属于五年前的事情也一一展现在鸢一折纸的面前。
夜守无心知无法改变五河琴里对精灵的怨恨,但至少这一刻,五河琴里不会再是鸢一折纸所仇恨的对象了,只要不要继续这种没有意义的争斗,接下来找到真相什么的,也会变的没有那么艰难。
见夜守无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模样,鸢一折纸突然问:“回到过去,拿到这个东西,要消耗你很大的力量吧。”
“确实,【十二之弹】对力量的渴望远超我本来所以为的,也只是为了装帅,才勉强忍住没丢面子的。”
这种事情也确实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所以夜守无回答的倒算是坦荡。
可鸢一折纸接下来的话,却让夜守无有些搞不清楚了。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夜守无的脸,似在质问:“为了五河琴里,阿无可以做到这样的地步吗?我若不相信五河琴里,甚至打算继续对她打击报复的话,阿无会不会为她……杀了我?”
因为两个人本来就坐的很近,鸢一折纸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靠的更近了。
她的呼吸洒在夜守无的脸上,搭配着那刻意带着的狗耳朵,画面说不上的涩气。
嘴上问着会不会杀了她,但却像是在邀请夜守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一样。
“不会的。”最后夜守无还是抹除了所有被鸢一折纸靠近引发的情绪,无比平静的回应道:“我不会杀死折纸,我只会努力让折纸知道真相。”
两相对视,宛如带着敌意的交织衍生出了奇异的暧昧。
就像刚刚那个宛如挑衅一般的话题被遗忘了一般,鸢一折纸猛然站起身,然后一句话也没交代就走向了厨房。
只是……她穿着死库水,露出光洁的大腿,狗尾巴还一晃一晃的,果然……非常诡异。
很快,鸢一折纸就端着托盘走回来了吗,托盘上放有两个茶托与茶杯,以及砂糖与咖啡。
“这是我自己磨的咖啡,阿无可以试试看。”
说完后,折纸再次坐在夜守无的身旁……理所当然的,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更加缩短了。
鼻尖甚至能闻到鸢一折纸的香味,感受到她的呼吸。
“多谢。”接过咖啡后,夜守无喝了一口。随后竖起大拇指满是称赞:“不愧是年级第一鸢一折纸,不管做什么,都非常的优秀。”
在夜守无去喝第二口的时候,鸢一折纸很突然的说:“我都看到了,你和五河琴里在客厅做那种事情。”
夜守无险些一口咖啡喷出去老远,但他还是努力克制住了,只是略微有些不适的咳嗽。
鸢一折纸也很乖巧的帮夜守无拍后背,反而让夜守无觉得压力太大了。
果然今天的鸢一折纸很诡异……
而且:“你不是一直昏迷吗?你怎么知道我和琴里……”
对此,鸢一折纸丝毫没有偷听的羞愧,而是理直气壮的回答道:“因为琴里叫的太大声就听到了,没有出来打扰,是因为不想加入3批。”
夜守无再次被这句话给惊到,有些不自然的扭过头去。
然后,他就看到鸢一折纸茶杯里的咖啡和自己的手磨咖啡颜色差异极大。
“这茶……”
面对夜守无的质疑,鸢一折纸没有一丝一毫被戳穿的尴尬,反而很平静的说:“阿无的加了壮阳的东西,毕竟阿无昨天才和琴里做完,损耗会很大吧。”
“咳咳咳咳!”夜守无被吓了一跳竟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又是极端的虎狼之词让夜守无CPU都要干烧了。
他之所以每次和鸢一折纸在一起都这么难受,就是因为她总是平静的说出恐怖的话,他自认自己的接受能力已经很强了,但很多时候还是很难接受啊!
最主要的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所谓的壮阳添加物的缘故还是心理作用,夜守无突然觉得身体开始发热,体温就像是发烧般地逐渐攀升,那股莫名其妙的热气,而且还逐渐往自己的好兄弟那里。
而就在这个时候,穿着死库水还带着狗尾巴狗耳朵的鸢一折纸突然一个用力,跨上了夜守无的腹部,以骑乘姿势覆盖在他上方。
和昨天五河琴里主动坐在他身上时一模一样的动作。
甚至摆出一副平静又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夜守无说:“昨天五河琴里就是这样被弄的很爽,阿无也可以把我弄的很爽吧。”
属于鸢一折纸的香味和柔软,再加上她的主动,都让画面越发的暧昧。
夜守无觉得自己已经要失去招架之力了,但偏偏因为鸢一折纸的虎狼之言没有办法真的去对她做瑟瑟的事情。
夜守无一次又一次的被虎狼之言袭击,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