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状态虽然看起来可怜,但是那些因为她想就引发空间震而受伤的人,那些因为违背她心愿就被控制的人……
夜守无却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应得的。
或者说,夜守无从心里就不想放过诱宵美九,所以才会一直找不能放过诱宵美九的理由。
“既然不想被我弄,就弄给我看好了……反正你带过不少女孩回家,把女孩弄的乱七八糟的,应该是你擅长的事情吧?”
诱宵美九却在这一刻疯狂的摇头,整个人脸上都出现惊恐表情,竭尽全力的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我只是带她们喝下午茶,从来都没有做过多余的事情……”
这个认知让夜守无心里产生一种隐秘的欣喜,但他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固执的说:“既然姐姐大人不肯给我看,那就只能让我代劳了呢……”
眼看着夜守无的再次欺负自己,诱宵美九瞬间瞪大了眼睛,急切的喊道:“我可以,我自己弄……我自己弄……”
夜守无盯着诱宵美九满是泪痕的脸好一会儿:“不能说谎哦,假如你骗我……那就不是刚刚那么简单了哦”
第一百六十八章:诱宵美九场合
夜守无因为诱宵美九对男性的恐惧,提出了一个非常过分的要求——让诱宵美九自己做。
明明这个要求过分的不得了,但和拒绝会遭遇的事情做对比,诱宵美九还是接受了。
“我保证不会耍诈,我保证。”诱宵美九用力的点头,生怕夜守无不相信自己,急切的声音都变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夜守无这个人还是挺有耐心的。
明明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但还是没有来硬的,而是带着笑意去看诱宵美九怎么来。
于是,夜守无解开了诱宵美九的束缚,给她一个表演的机会。
而诱宵美九此时也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在这个领域是无法反抗夜守无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夜守无的要求去做……
这位往日里高高在上的破军歌姬,只能被迫按照夜守无的要求,去做让她觉得耻辱的事情。
毫无遮掩的异样的感觉,让诱宵美九整个人都不太好。
但就算现在再不好,也比之前要好多了,于是诱宵美九咬着牙在夜守无的鼓励中,开始做夜守无要求的事情。
夜守无虽然好兄弟已经高高竖起,但实际上却只是冷着脸,去看诱宵美九的举动。
夜守无的声音低沉且暗哑,轻声问:“姐姐大人,感觉怎么样?”
本来诱宵美九还在努力压抑着声音,让自己不要因为这种事情而发出声音。
但她又不敢不回答夜守无的话,只能老老实实的说:“酸酸的涨涨的,还很痒……”
诱宵美九没有说出口的是,她的身体产生了一种难以压抑的感觉。
夜守无撑着下巴,慵懒的望着这一幕的美景:“这样做很难哦…”
诱宵美九因为双颊绯红,变了调的声音为自己辩解:“可是,可是已经很深了……再往里去,…会破掉的……”
“不够深,继续。”听着夜守无不容置喙的强势口吻,诱宵美九也说不上是紧张还是害怕,没由来地心尖儿一颤。
她明明有些怕了,但还是乖软地继续往里挤入。
而这样一来,她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在难耐中哭喊道:“嗯……哈……真的很深了………”
望着诱宵美九哀求的目光,夜守无也觉得自己也许大概应该善良一点?
最主要的是,他也不是很希望诱宵美九自己弄破那纯洁。
诱宵美九这一刻已经不会拒绝夜守无的命令。
而是乖乖的按照夜守无的吩咐去做,但她始终不够了解自己那从未被触碰过的身体,又担心弄的太深了弄破了那层保护膜。
这样一来,毫无章法的举动,除了让夜守无大饱眼福之外,根本无法解决那种瘙痒,反而让诱宵美九更加难受了:“我……我做不到……呜呜呜……好难受……好痒……”
夜守无笑了,这就是他此时想要得到的结果。
于是,夜守无伸出手,轻轻的抚摸诱宵美九的长发:“姐姐大人,要不要我帮你?”
这一刻的诱宵美九被自己引发的欲望折磨的快要发疯。
那种厌恶男性的后天本能完全无法超越生理本能。
她再也无法维持所谓的尊严,像个被欲望折磨的野兽一般,接住了夜守无递过来的橄榄枝:“要……要……求求你,帮帮我,我好难受……好难受……”
而回应诱宵美九的,是夜守无帮助。
夜守无也没有给诱宵美九考虑的时间,直接得到了诱宵美九的纯洁。
那个被诱宵美九十分在意的薄膜,也在夜守无毫不留情的顶弄下,化作鲜血流出。
值得一提的是,这是夜守无第一次和精灵发生关系,却没能通过精灵获得世界意志的力量。
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诱宵美九对夜守无毫无爱意,两个人之间的欢愉也是纯粹的只有肉体没有感情。
正所谓得不到你的心,却得到了你的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疼……好疼……嗯……”到底是初次,诱宵美九感觉到了疼痛。
但也许是因为前置做的特别好的原因吗,也夜守无有技巧的安抚下下,刚刚还疼得不行的诱宵美九脸色渐渐恢复。
夜守无也感觉到逐渐放松,立刻利用起这个机会,近乎野蛮的在欺辱。
这让诱宵美九如何承受的了?
那已经被解开束缚的狠狠的握住了夜守无的双臂,发出痛苦又难耐的哀求
夜守无并未丝毫放慢动作,而回馈给诱宵美九的却是更加激烈的碰撞。
夜守无的改掐住那穿着灵装的柔软的腰
在诱宵美九变调的惊呼中,夜守无一边动一边讽刺:“姐姐大人不会以为我是在安抚你吧,这可是惩罚……而惩罚,又怎么可能温柔呢?”
第一百六十九章:被美九一口咬住
诱宵美九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她不明白自己身为高傲的破军歌姬,为何会落得这般田地。
也不明白自己为何明明那么厌恶男人,却在男人的膝下承欢。
她一开始,被夜守无羞辱的自己弄自己,不过就是担心被夜守无这个男人碰到身体,想要保护自己最后的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