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少是1级。”

“因为领域？”

“对，并非所有1级都能展开领域，但拥有领域的至少也是1级，甚至是特级。”

“那你呢？”

樱岛麻衣的话让雪之下雪乃有些猝不及防，而中野五姐妹经过短暂的错愕，也齐刷刷将目光投向这位如同冰山一样，一直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气质的黑长直少女。

虽然有些失礼，但她们真的有些好奇啊！

毕竟雪之下雪乃可是她们的‘老师’啊，她会是什么实力呢？

雪之下雪乃并未回避这个问题，歪了歪头道：

“我应该勉强算1级吧？”

中野三玖将目光从手机移到雪之下雪乃身上：

“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些恶灵是什么级别？”

“瘦长鬼影4级，最多3级，至于五月和二乃遇见的那两只恶灵，无论是镜子，还是浴缸中的血池，都可以看作简易的领域。所以，它们至少是1级。”

“那才是4级？”

中野五月满脸惊恐，你管那种怪物叫4级？

中野二乃唰的一下站起身，语气有些难以置信：

“你不是说霞之丘诗羽身上的那种才4级吗？”

雪之下雪乃依旧优雅的喝着红茶：

“我没有骗你们，虽然体型差距很大，但它们的确都是4级。”

“那是因为最低就只有4级吧！”

“没错。”

雪之下雪乃的坦诚让中野五月欲哭无泪，你倒是反驳一下啊！

雪之下雪乃无视中野五姐妹幽怨的视线，嗓音清冷：

“不要用现实世界的逻辑去理解灵能，也不要用体型去判断恶灵的实力，否则你们迟早会因此丧命。另外，接我们的人到了。”

樱岛麻衣看向窗外，他们所在的教室刚好正对着校门的方向。

一辆黑色的MPV不知何时已经停在校门口。

还未等其他人反应的机会，雪之下雪乃已经离开教室，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

“我不会强迫你们，但最低限度都没有做到的人，没有资格去羡慕有才能的人。无法成功的人正是因为想不到成功的人花费了多少心血，才无法成功的啊！”

中野五月紧张的开口：

“我们真的要跟过去吗？”

中野三玖紧紧握着手机，目光坚定的走向门口。

中野一花似乎下定某种决心，轻声安慰：

“没关系的，五月，我和三玖去就行，没必要一起冒险。”

只要她们成功掌握灵能，或许就能用更安全的方式教会其他人。

“不行！”

中野二乃一脸倔强，“我也要去！我可不甘心下次面对恶灵的时候还是只能绝望的等死！”

中野五月低声呢喃：

“我们总不能每次都指望吉良君来救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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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野五姐妹抵达校门口时，雪之下雪乃早已等候多时。少女目光透彻却不带一丝感情，没有赞许她们的勇气也没有戏谑她们的迟疑与恐惧，只是淡淡开口：

“上车吧。”

几人这才将目光转向那辆黑色的MPV，雪之下雪乃当仁不让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樱岛麻衣和中野三玖抢下中间的位置，让另外四人挤在后排。

但幸好她们的身材都很苗条，哪怕坐四个人也不会显得拥挤。

雪之下雪乃平静地吩咐：

“开车吧。”

右侧的驾驶位上是一位穿着西装的女性，柔顺的黑色长发梳成十分干练的发型。只是不知为何，她的头上还有一根呆毛。

她透过后视镜接触到中野三玖的视线，一边开车一边自我介绍：

“小鸟游十花，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的辅助监督。”

小鸟游十花看着上车的六人，心中难免还是有些感慨。

哪怕东京和京都的咒术高专加起来，每年入学的新生也只有个位数，咒术师的稀少可见一斑。

而这五胞胎居然全是咒术师，这概率得是有多小啊？

不过这五姐妹相互之间似乎是有不小的嫌隙，不然为什么其他四人都坐在后面，只有中野三玖独自一人坐在前面呢？

“你好。”

中野三玖轻轻点头，但眼神却没有多少惊讶。

因为手机已经记录下这一切：

【5/10，19:20】

【开车的女性自我介绍，她的名字是小鸟游十花，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的辅助监督。】

“咒术师吗？”中野三玖若有所思。

按照雪之下雪乃的科普，霓虹的灵能者大都是阴阳师或咒术师。

就好比ラーメン、Ramen和拉面一样，虽然名称截然不同，但本质上都是指的同一种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