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写不出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驾驭不住对于情绪描写的把控,都不知道这样写正不正常,阅历还是太少了啊…
还有心疼一波娑娜
第一卷 : 第一百四十三章 软禁
诅咒战士不会不认识围绕在他旁边的猩红物质,只不过他从未见过首领以外的人使用这件武器。
他产生了愤怒的情绪,不同于战斗时的怒吼,而是觉得娑娜玷污了属于黑暗精灵的武器,这是在挑衅他的信仰!
杀死她!
诅咒战士蓄力向前冲拳,尽管他只会“砸、锤、撞”这些简单的招数,但极端的力量让他根本不需要思考应该怎么运用技巧,一切行为都是野兽的本能。
嗡――――
这一拳好似打在了巨型编钟上,发出了浑厚的响声,音浪都趋于成型。
以太粒子被完全激活后,诅咒战士居然无法破开它的防御!
恼羞成怒,气血上头,诅咒战士一拳又一拳地打在挡住娑娜的以太粒子上,拳速堪比欧拉欧拉。
“够了!”
伴随着震怒的声音,娑娜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势,直接将诅咒战士震退数米,随后以太粒子幻化成了一柄猩红的长矛,直击诅咒战士的心脏。
长矛以极快的速度贯穿了诅咒战士的身体,将他钉在地上,但他并没有立即死亡,就像弗丽嘉的短剑无法杀死他一样,一般的物理伤害可杀不死黑暗精灵的诅咒战士。
看到诅咒战士还在挣扎着将长矛拔出,娑娜迅速上前扼住他的脖子,是她用以太粒子幻化出的大手,否则只凭她自己的手,可能连诅咒战士的手腕都握不住。
以太粒子的收缩会让诅咒战士感受到疼痛,但他依旧以暴虐的眼光瞪着娑娜,仿佛在叫嚣着“就这?”
“放心,我不会杀死你的。”娑娜没有开口,一切都通过传念直达诅咒战士的大脑。
“死亡对你来说,将会是一种仁慈。”
娑娜右手将诅咒战士提到空中,左手虚空一指,开启了一个传送门。
不同于以往的金色圆圈,这个传送门的花火是和以太粒子相同的颜色,传送门另一头的景象,任谁看了都会头皮发麻,san值狂掉。
塞托拉克的深红宇宙,卡玛泰姬的少数禁术魔法之一。
里面都是些难以言状的克苏鲁生物,大多都带有章鱼触手。
那边是类似黑暗纬度的一个位面,可能要小一点,不过依然是一个禁忌的领域,魔法师能从那里借用出猩红触手,都是有些幸运的事。
以太粒子在娑娜的控制之下,没入了诅咒战士体内,属于他的现实被扭曲,他的身体只要感受到痛苦和伤害,就会开始自愈。
这绝对是比不死更恶毒的诅咒。
娑娜没有任何怜悯,甩手把诅咒战士扔到了深红宇宙的位面,然后立即关闭了传送门,切断了想通过传送门过来的触手。
娑娜附加以太粒子的效果,起码可以持续一百年。
她已经恢复了些许神志,但依旧处于情绪不稳定的状态。
娑娜尝试过用以太粒子来修改弗丽嘉死亡的现实,但没有用,就算复活也只不过是镜花水月,给自己创造一个幻境。
想要逆转死亡,除非夺取死亡的神力。
或者运用死灵魔法,将亡者的灵魂召回,就像暗影岛的传说一样。
那种有违人性的做法娑娜是不会去尝试的,弗丽嘉也不会想以亡灵的姿态面对他人。
终归是自己太弱小了。
脑海里再次闪过弗丽嘉死亡时的场景,弗丽嘉在弥留之际还担心着自己的安危。
这份温柔让娑娜心如刀绞,悬浮的身体跌落到地面,她跪坐在地上,掩面痛哭。
在死亡面前,娑娜难以保持坚强。
玛勒斯基第一个到场,因为数量众多的黑暗精灵士兵拖住了奥丁和索尔。
他能感受到以太粒子就在此处。
目光锁定住了娑娜的背影,玛勒斯基不禁面露疑色。
一个…小姑娘?
她的年龄可能还不及玛勒斯基的千分之一,但却激活了以太粒子。
这简直是骇人听闻的事。
不过再怎么样,以太粒子都是属于黑暗精灵的,玛勒斯基可不会觉得以大欺小是不光彩的事情。
从背后抽出一把弯刀,黑暗精灵之王安静地靠近着娑娜。
虽是黑暗精灵,但玛勒斯基的面颊白洁如玉,走路姿势更像是一个贵族,而不是战士。
随后赶到的是索尔,他依旧是暴力地砸穿楼层,一路向下。
本就充满战斗痕迹的现场更是变得杂乱不堪,烟尘四起。
索尔目光扫过现场,倒在地上的母后,痛哭的娑娜,以及握刀的玛勒斯基。
这些信息一瞬间在他脑海里构成了故事的起因经过结果,索尔的怒气值瞬间飙升到了极致。
雷霆涌现,妙尔尼尔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愤怒,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索尔高举战锤,怒吼一声,银白色的雷霆呼啸而出,直接打在玛勒斯基的脸上。
光滑细嫩的皮肤瞬间碳化,变成了焦黑的碳色,直接让玛勒斯基变成了漫威双面人。
焦灼带来的疼痛让玛勒斯基咬牙,他知道自己现在打不过眼前这位发狂的阿斯加德人,当机立断想要逃离。
远程呼叫了一搜刀锋飞船,撞开这里的墙壁,又硬抗了索尔一记甩锤之后,玛勒斯基才狼狈地逃离现场,所有飞船也用传送装置离开了阿斯加德。
此刻奥丁才姗姗来迟,他举着永恒之枪,步履由疾变缓,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就好像无形的命运在操纵一切,结果并没有因为时空的不同而发生改变,蝴蝶的翅膀似乎不够大。
弗丽嘉最后的表情很安详,没有惊恐也没有痛苦,就好像陷入了睡梦中。
万年的心性让奥丁的反应没有索尔那么剧烈,但众神之王也不是冰冷的机器,只不过没有人能够感受他的伤感。
奥丁低下身子,一手揽住弗丽嘉残存着余温的身体,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庞,他将脸靠在弗丽嘉的额头上,似乎在对她诉说着最后的话语。
陪伴奥丁数千载的妻子,就在今天彻底离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