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芙！”牧月听到她那句沉闷的‘没什么好说的’，吓得尾巴都绷直了。

顾不上自己没什么体力了的事情，她强撑着几步走到了芙宁娜的前面，欲言又止，露出很难过的表情看着芙宁娜。

“我，我下次不敢了，肯定不会用这么激进的手段。你别生气。”

芙宁娜一愣：“你做了什么？”

芙宁娜不是因为这件事？

她不知道自己把人冻冰雕里了？

那为什么……

“他们先动手的，所以我，我就把人冻冰雕里了，不过你放心！我没有杀他们！”

她肯定不会给个痛快，这些人还没有被审判，这样杀死他们是便宜了他们。

“…要是这触犯了枫丹的刑法，你抓我也没关系的，我愿意接受刑罚去梅洛彼得堡。”牧月小心的去拉芙宁娜的手：“你别用这样的语气说这种话好不好？”

让她感觉快要失去芙宁娜。

“看你这委屈巴巴的样子，我明明什么都还没说呢，谁告诉你正当防卫要去梅洛彼得堡的？少自己吓自己了。”

芙宁娜看不得她这个样子，尤其是她变成龙裔回来以后，可怜巴巴的样子就更有反差了。

她觉得自己是个自私的人。

之前自私的接受了牧月的感情，现在也是利用牧月的不知情而想要继续下去。

这是她漫长且孤独的几百年里，唯一破开了她心防，走进了她心里的光，事到如今她只能硬着头皮一错再错。

洪泻而出的情感已经没办法回收，已经走到了这里，她没办法让事情变回原来的样子。

“你别吓我啊，我真的差点被你吓死了！”牧月刚刚心都要停跳了。

“我又没说什么，是你想得太多了，别自己吓自己。”

“…好吧好吧，但是芙宁娜，那样的话，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说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芙宁娜随口说道。

你说话很敷衍诶。

牧月想这样说，又担心芙宁娜又会变成刚刚那样，可怜的闭上了嘴。

“…………牧月，我是说如果，唔，假如，不，这只是打个比方，不是真的，你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过了一会儿，鼓起勇气的芙宁娜，盯着牧月的双眼道。

“什么啊？”

越是强调，越说明不正常。

芙宁娜的声音很轻，很微弱，带着紧张和不自信：“如果有天你发现我不再是神明，你会不会……”

“还有这种好事？”

ps：接下来的更新有可能要等晚上，朋友约我陪他去面试，顺便吃个饭，等下就要出门了。

而更新……

莫要担心，这都纯粹是我对芙宁娜的爱！

更了半个月，都快习惯了每天更这么多，更多我肯定做不到，但尽量维持这个速度，我现在还是做得到的。

人在枫丹，但是持明 : 第七十章 我什么都做得到

真是太好了！

牧月眼睛放光，差点跳起来。

不是水神？

这不就是退休了吗？

这么好的事情，她能有什么看法和意见？当然是买几串鞭炮过来放一放。

卸任前的水神属于枫丹。

卸任后的芙宁娜却独属于她。

她们可以离开枫丹，可以去提瓦特的其他国度看看，甚至还可以去星海旅行。

还能有比这更开心的事吗？

没有了！

芙宁娜：“……”

说实话，她上一次看见牧月这么高兴，还是自己答应了她表白的那天。

那天牧月也是一样的高兴，一样的差点跳了起来，一样的眼里好像出现了星星。

忍住奇怪的复杂观感，芙宁娜提醒道：“这只是假如。”

“嗯嗯，没关系，只是假如我也很开心。”牧月不戳穿她，连连点头。

“…你会怎么想？”

“怎么想？”

“水神是个职位，既然是职位，那退休很正常吧？到时候我一定好好给你做顿大餐，不，到时候我要给你做满汉全席庆祝！”牧月毫不掩饰自己的看法。

钟老爷子都能退休，依靠法治的枫丹为什么神明不能放手？

到时候把枫丹丢给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很靠谱，对待工作也非常的认真，如果是把枫丹交给他的话，芙宁娜肯定也会放心。

这样一来，就不会出现她开心的和芙宁娜在外面旅游，结果芙宁娜时不时担心枫丹，说想要回来看看的事情。

芙宁娜：“……”

牧月对水神是半点敬意都没有啊。

不过心里有些开心。

这说明牧月喜欢的是她这个人，而不是身为神明的芙宁娜。

“如果我变成了人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