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觉得离那一步还远。

身上的水渍似是有了生命般聚集消失，牧月抓过睡衣套在了自己的身上，暗道等她重新攒了那么多情绪点，她要给衣服加十几种样式变化。

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因为刚从浴室出来的缘故，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白里透红，看着就十分的诱人。

而她本人并没有这种自觉。

心情颇为忐忑的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才慢悠悠走进了芙宁娜的房间。

房里开着灯，芙宁娜早就在自己的房间里等着了，她也有些紧张，房间似乎都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你要睡那边？”

要求是芙宁娜提的，她在除了在提的时候有些紧张，担心牧月会拒绝以外，并没有再过度的因为这件事而紧张。

“…外边吧。”

“好。”

芙宁娜将手上的东西放好，她也洗漱好了，现在已经摘下了装饰，换下白天身上穿着的小礼服，换上了干净又舒适的睡衣。

“那就睡觉吧，我们明天有不少事情要做，很多地方也需要你帮忙。”

就睡觉？

现在几点了？

时间应该还早的吧？

难不成芙宁娜她真的打算……

牧月有些僵硬，不知所措的在原地看着芙宁娜又一次拉上了窗帘，然后顺手还将灯也一起关上，只留一盏光色温暖的小台灯。

脑子有点乱，而等她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人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盖着的被子也是芙宁娜的。

就这么睡在了一张床上。

牧月躺在床上就掩耳盗铃似的闭上了眼睛，想要尽快入睡，想着只要她不主动，就不会触发芙宁娜反应的想法，她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芙宁娜和她都非常老实的躺下以后就没了动静，静谧的房间里只能听见彼此均匀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和人睡在一张床上的牧月终于放下了心里的激动和紧张。

果然只要她不主动做点什么，脸皮薄又有些傲娇的芙宁娜，她就算心里有想，也是不会主动出手做些什么的。

松口气的同时，心里又矛盾的有着一点遗憾。

主要她也不敢做些什么了。

今晚是第一晚，就先这样，让彼此抖习惯一下，之后再循序渐进吧。

凡事都有个过程。

牧月觉得过几个晚上，她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想来想去，紧张得连翻身都不敢了。

那就睡觉吧。

她沉下思绪，让自己不要再想来想去，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但是就在她以为今晚会平安无事的时候，她身侧躺着的人动了，一个小小的翻身动作，把牧月所有的瞌睡虫都吓跑了。

“牧月。”

翻了个身的芙宁娜拉近了和她的距离，并顺手抱住了她。

“…嗯，怎么了？”

牧月的声音略带异样。

这是在紧张吧？

难怪躺在旁边像是一个假人一样，一动也不动的。

她有些好笑的说：“睡吧。”

“嗯。”

明白芙宁娜所想表达的意思，牧月松了口气，略微有些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真是太没用了。

她在心里教训着自己。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大概吧。

感受着芙宁娜抱住自己的身体，牧月想了一下，也侧过了身和芙宁娜面对面。

虽然内心深处多少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芙宁娜就在身边的感觉，让她意外的安心。

一夜无话。

之后的事情却并不顺利。

牧月的天赋让人一言难尽。

尽管芙宁娜让她把相关类的书籍都看了一个遍，甚至上手言传身教，最终的效果还是强差人意。

她不仅是在自己的前面好读脸，她在其他不认识的人前面也是一个样子。

大概只有冷着脸，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时候，牧月才会让别人猜不出她现在在想什么。

她在表演上实在没有天赋，芙宁娜在一边教她，她记得很快，也能理解，但表演起来的时候总是差了一点意味。

歌剧的剧团演员已经全部都挑选好了，中规中矩，中间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现在已经到了排练的时候。

为了给牧月铺路，芙宁娜她借着这个机会教了牧月很多有关表演的知识，但实战效果嘛……

“你别灰心，要不这样吧，我给你想个别的办法？不是只有歌剧演员才能登上欧庇克莱歌剧院的舞台上的。”

终于认清了现实，牧月她不管扮演什么角色，像的那个人都是她自己，芙宁娜无奈的想要放弃。

除非自己给她量身定制以她本人为原型的剧本，不然就算把自己的本相特征都收了起来，她也还是不像一个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