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圣剑的性格，比较那什么......用现代网络用语一点的词来说，咸鱼？

是那种你叫她努力点，她还会说【喂，像我这样智慧又可爱的机器，偶尔想偷偷懒还不行嘛】这种话的武器。

所以，五万年的时光，可没全用来突破她自己的极限。

不过。

尽管如此，在经受五万年时光的冲刷后，依旧已经远远超越当初她刚被制造出来的那个时候。

当然，跟幽兰黛尔也多多少少有些关系。

......

接下来。

是手持圣剑的崩落符华要跟凯文接着打吗？

车轮战，在这时这刻，倒没有去讨论其是否光彩的必要。

前文明当初还那么多人围殴约束律者呢。

但刚才符华就说了，她过来并不是跟凯文打架的，她只是想要拿下凯文的影子以及其所蕴含的终焉之力。

现在既然得手，其实就可以撤退。

只不过，有一个问题。

那就是凯文，会不会让她们走？

“既然你们竭尽全力，做到这种地步......那么，此时此刻，想必在与我决一雌雄之外，你们似乎有了其他选项。”

凯文看不清表情的落下一句。

气氛徒然......

【决一雌雄，这还用决吗？】

【指除你以外都是雌的（狗头）】

【不决也是一雌一雄啊。】

至少在游戏外，有这群人在，那是凝重不了一点。

不过，游戏里的符华倒是很严肃。

她肯定没有直播间里这群人那样奇特的脑回路。

“嗯......它足够让我们逆向定位终焉之茧的所在。”

“......从这个角度说，它所带来的可能性，比我们之前预想的任何情况都要好。”

凯文：“......”

他沉默片刻，回道：“如果能做到这些，那的确很了不起。”

他说的是，如果。

危？

很多察觉到凯文用词微妙的玩家集中注意力。

时刻准备关注可能马上就会发生的战斗。

只是局势并没有瞬间风云突变。

“华。”

凯文继续用着捉摸不透的语气，问了一个问题：“在你眼中，是什么让你对那些孩子抱有如此程度的信心。”

“比如说，你是否能像我一样暂时承受那份力量——在亲手拿到它之前，你恐怕并不确信。”

他在指出，符华现在所做的事，很可能危险且徒劳无功。

“但凯文......”

符华回应：“她们不仅仅只是孩子，而是一个时代，在这一点上，她们和你并没有什么不同。”

“在踏上战场对抗律者时，我们也并没有比她们年长多少。”

作为这个时代的人，哪怕明知前路危险、艰巨，但这条路，他们依旧不得不走。

【......】*N

很多人这里又忽然想起先前爱莉希雅说的那几句。

面对一个看起来完全无法战胜的存在，还要抱着必胜的信念去挑战它......会很痛苦吧。

但凯文做了，而且，做了很多次很长时间。

他的真实言行又是否能再激励一些人鼓起勇气向着看似无法触及的高天飞翔呢？

他应该在期待。

想到这，这部分人隐隐有所明悟。

凯文，大概是不会拦着符华。

可是！

“但你应该也明白，即使是如此不堪的胜利，也曾有多少天才竭尽所能。”

凯文这话说的，听起来并不像是要放人的语气。

“稍有差池......一切就会推翻重来，而我们，将不会再有第三次机会。”

【我一直好奇为什么不能再有第三次，是没有轮回了吗？】

【理由不是显而易见么？因为没有第二个爱莉希雅了。】

【呃，可爱莉希雅的成果不是‘人之律者’吗？】

【普罗米修斯能黑进终焉也是因为爱莉留下了回归茧的通道啊（还有猫猫开门）。而凯文能窃取终焉之力就是借助了普罗米修斯。】

是的。

凯文一直很明白这一点。

甚至，连‘不会再有第二个爱莉希雅’这句话，都是他第一个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