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四一年,三月十八日……
蓝梦公司已被白次男收入囊中,但那个傲慢扑街便是未预料到被他迫至极限的蓝梦就也不是好招惹的啊!
如果不是当初在资料库窃取皇极惊世书的时候植入了我的一个小程序……
我也不能亲眼看到蓝梦对他本来的「好下属」下手的样子。
病毒,这是这世上少有的我自认在生物学尤其是病毒学领域上自愧不如的家伙。
而我就看到,蓝梦用病毒的大脑所开发出的那特殊的「生物病毒」。
具体的研究资料我窃取不出来,而想必蓝梦也不会有所保留,但没关系,我便不需要它!
「亚飞」已经完成,而这台机器兽将是我最杰出的作品!即便只是单纯的以机械形态出击,这两台机械兽也有着足足九十二万匹的惊世力量,足以匹敌当年的盖世雄狮!
但还是那个问题,缺乏至强者的大脑运算,亚飞便无法运转出理论上最高的九十九万匹力量。
而缺乏强者心脏的问题也导致了亚飞的一个缺陷……
那就是九十九万匹力量的高速转动会让亚飞的外壳过热从而导致防御下降……
虽然就也能利用这一点增加攻击,但对白次男那样的家伙来说就无疑是个需要改进的弱点。
我知道我缺的是什么。只要首男肯与我一起,只需要他的大脑和他强劲的身体结构,我便能创造出一个完美的地狱战神……而他便将与我一起,成为天国真正的统领!
但他妈的!那个家伙偏偏就有一个婆妈不成大事的女人!
口胡!!该死的秋天,你他妈的难道忘了统领的死了吗?!
你骂我我天网自私?他妈的,我若是自私,无论是投靠蓝梦还是白次男,我天网的才能就能让我登上权力的巅峰!
能让我成为亿万人之上的存在!可我就是崇拜统领,我愿意为统领去死,而我就必要为统领复仇啊!!
但我就看得出来,首男他早晚有一天会同意与我合作的。
因为他就不仅仅是要防范他弟白次男,还有那个扑街的黑暗啊嘻嘻嘻。
二零四一年,七月二十六日……
首男让我失望了,但我并不觉得意外。
说到底,他和白次男就还是一家子的人,那个白惊天甚至还是他的亲儿子,还有那白宝宝,蓝瞳瞳,这扑街的东西本就是一家人,怎会能与我如此亲密的合作了?
我早有预料,所以便早有准备。既然首男不与我合作,那白宝宝的大脑也足矣了。
其实我当天或许就该试试用亚飞去杀了白次男一家……
但因为那个不知所谓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抢了蓝梦人头的扑街,我就必须小心行事。
但便是很好,白宝宝的脑子与亚飞融合的同步率就是意外的高。
这个没脑子的小子,控制起来也分外的容易啊。
既首男你已不能成事,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二零四一年,十月二十九日。
我终还是失败了。
首男,你既如此,我也无话可说。或许地狱统领的梦想便无法完成,或许,我就注定是个丧家犬一样的东西。
亚飞已经失败,白次男的力量超乎我的现象,而在我间接杀了白惊天以后,首男也注定不会和我合作了。
天啊,难道你就一定要这样嘲笑我天网的一生?
我或许就还有一搏之力,这最后的地狱升华器若是用在我身上或许能让我对付掉那个快要找到我的明月,可就算如此,我怎可能敌得过白次男了?
算了,既天意如此,我便接受我的死吧。
最后,这礼物送给哪一个有缘分进入这里的东西。
既已没了主人,你就也不是小偷了。
番外 来夜之城做‘型’的巨鲨
滋滋滋
安全出口的绿色标识在迸发的火花之下缓缓炸裂,穿着到处都是破洞的荒板学园制服,浑身是伤脸上到处都是创可贴和绷带的大卫·马丁内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医生,淤血便压迫的他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绿色而不干净的手术服穿戴着赤裸的上半身,遮挡住面孔的眼镜与口罩,与这间破旧老式的医院一起,形成了怪异的相得益彰。
“手术非常成功,她还没有恢复意识,但是生命迹象稳定,我们会安排住院几天观察。”
比起医生更像是屠夫的家伙拿着手术单子对着大卫说道,随意的语气,就像是在谈论一块烂掉的猪肉似的……
大卫本能的产生了不安的感觉,但他说不出这种不安的源头在哪儿,他有些愣愣的问道。
“不能让我看她吗?”
“不行,最便宜的套餐不包含探视。”医生有些不耐烦的回到
“了解……”
“这边文件麻烦你签收,还有账单,还有你妈妈的东西,请于三天之内付清尾款。”
大卫呆呆的从医生手中接过了母亲的东西,带着沉重而古怪的心情,晃悠着离开了医院……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恍惚的说不出话,敏锐而聪慧的小子,就并没有发现那些不对劲的地方。
毕竟也不能怪他,从他安装了盗版系统导致学校系统中毒,再到母亲和自己卷入黑帮的火并中受伤,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又太快了。
固然在这夜之城这些事情就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遭遇……但起码对于个人来说,就是足够的多,多到思绪无法正常处理的地步了。
但是妈妈一定会没事的吧,大卫如此的向着,不知几多的思绪让他烦躁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低着头捧着妈妈的东西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霓虹而迷幻的灯光从那高耸的荒板塔投射向下,然后……
碰!
呆呆向前走着的大卫突然撞到了一堵墙,带着手中母亲的东西一并摔倒在地。
他愣了一下,眼前的身影却是遮挡住了荒板塔的灯光,投射的阴影就仿佛将所有的光都吸收了……
“他妈的小子,行路也不带眼。”
沉重而带着一种让大卫说不出的毛骨悚然的意味,说话的就不是一堵墙,而是一个人,一个最少有三米以上的光头巨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