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之前的明初瑶，只要足够优秀种族就不是问题。

......

“喏！这是你今月的零花以及修行所需灵石。”

这天。

侍女冬虫又过来给笙笙送灵石了。

明初瑶每个月都会让冬虫给笙笙灵石，相当于包揽了笙笙的吃穿用度以及修行资源。当然，她不知道笙笙修行不用灵石而是用水的，灵石修行笙笙在空缨宗就试过了。

简直慢的一批。

“哦。”

笙笙自然而然地接过灵石，在冬虫暗藏鄙夷的眼神注视中。

这冬虫一开始就与笙笙不对付，但对方只是个小小侍女，而且与夏草这样的问五高手不同，冬虫只有问二修为。

这样的小角色，是喜欢自己还是讨厌自己，笙笙压根不在意。

或许是意识到笙笙内心的轻慢，冬虫暗地里咬了咬唇，本来的鄙夷眼神也变成晦暗的那种，晦暗中隐有愤怒。

不过最终又很快平息了，仿佛平静海水下隐忍的激流。

“李妄水，你最近有没有去招惹谁？”

“没。”

笙笙翻了个白眼，懒得理那冬虫，一个字回复简短明了。

对方第一次这样问的时候笙笙血压还上来过，因为冬虫的语气很怪......她这样问本来是明初瑶交待的，让她关心笙笙有没有被霸凌什么的。

结果话从冬虫出来时，就好像在质问笙笙有没有沾花惹草那感觉。

——你谁啊你？

——敢管我！

笙笙下意识就流过这样心念，所以第一次听其发问有些生气。

当然，听得多乐也就淡定啦。

蛐蛐问二的小角色，与其计较反是落了身份。

“......对啦！前次我让你给初瑶传的那些，她怎么说？”

“主人在冲击朝元境。”

闻言。

笙笙愣了愣，言下之意就是明初瑶还在闭关么？

对方是两个月之前闭关冲刺问四巅峰的，而之前都在为冲刺做准备，因此笙笙来了一年多时间，明初瑶都没来看望她第二次。

——真是修炼狂啊。

笙笙无意识地皱了皱眉。

如此急切冲击境界其实不是好事，她周围大佬不少，因此即使不是正统修行，但笙笙的理论在那些人的熏陶下却非常正统。

许多理解甚至远超大宗大派的掌门。

五气朝元，乃霞举境最后一个小境界。讲究一个缘法髓心，欲速则不达。

明初瑶此举......

“算啦！这次她失败后，我给她讲讲吧。”

笙笙想道。

毕竟吃人家住人家（师门），还花人家灵石。总归要回报一点，不然积累多了凑成因果就不好哩。

笙笙可不想欠谁因果！

“李妄水，若你无其他吩咐，我便走了。”

这时。

冬虫突然开口询问。

她双手交叠于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笙笙，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嗯。”

但笙笙只是嗯了一声，比较敷衍。

她的确猜测过侍女冬虫的古怪行径，分明很不待见自己，每次却又很尽职尽责。特别是最后都会问上这么一句，隐约间给笙笙一种她很想留下来，或者找点什么由头多停留片刻的感觉。

当然。

笙笙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她有时候也会乱感觉。

毫无疑问，冬虫是非常有素质的侍女，即使讨厌笙笙也会完成主人的所有吩咐。明家不愧是千年传承的大家族，御下有方啊。

‘嗯’一声回应后，笙笙就不再理会冬虫，而是在心里与蝉蝉讨论其飞仙棋的推广来。

最近推广进度很不利，还没有来南怀谷游历那会的成功率高。

外门弟子与杂役弟子都对飞仙棋不感冒，她们好多人甚至连斗仙棋也只是听说但没亲自玩过，领先斗仙棋无数版本的飞仙棋可能是太超前了，人家连了解的兴趣都没有。

反倒是那些玩斗仙棋玩腻了的仙修，乍闻船新版本非常有尝试的欲望。

“吱呀......”

就在笙笙与蝉蝉商讨之际。

冬虫望了少女一眼，随即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她轻轻地打开门，又轻轻地合上，只留下如此一声轻响。

关上门后，她面朝木门发了会呆，也不知在看门上的木纹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半晌。

才深吸了一口气，默默离开。

......

“没心急，怎么可能嘛。而且我隐约想到了一种可能，不过要试过后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