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对了,一切都会被原谅。
赌错了,那他就和被抓的死士一起,去后山的吃坐牢的苦。
苏牧尤半倚着木柜,好整以暇,“说来听听。”
“其实你们前几天抓到的闯入者是我们韩家的死士,他一定是来寻我的!”
“他也是听令行事,对你们肯定没有坏心。”
“我会在这当试药人的。所以,大祭司可否给他一条生路?”
韩文轩一口气将打好的腹稿尽数吐露,紧张的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苏牧尤忽然低笑出声,“嗯,可他说自己只是迷路的,我该相信谁呢?”
太过拙劣的谎言,确实拥有让人发笑的威力。
韩文轩的表情扭曲了一瞬。
......迷路?
真亏敖译说得出口!
“哈哈,他肯定是小时候训练被训傻了。”他除了干笑之外,还能干什么呢?
轻松的玩笑话说完,便是不可涉及的底线问题了。
苏牧尤告诉他残忍的真相,“你们两个,都不能从此地离开。”
韩文轩并不意外,这点常识他这个外乡人都已经熟知了。
选择坦白,无非是见敖译在大祭司的手底下翻不出什么风浪,又怕他真的被折磨死了。
只能暂时放下了想从这儿逃跑的念头。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只要等韩家再派点增援过来!
“无妨。”韩文轩叹了口气,一副摆烂的模样:“有命就行。”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好死不如赖活着。
紧接着,他又偷瞄了一眼跟前的大祭司,“你不生气我之前瞒着你吗?”
韩文轩感觉自己的小心脏砰砰乱跳。
所以,族长说的,是真的咯?
他在对方心中真的是不一样的??
苏牧尤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从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瞒住了?”
他没错过对方那含羞带怯的神情。
感谢毒舌人设,能让他在不ooc的情况下利用打击手段让对方清醒过来。
有些剧情,他们还是不要走的比较好。
对双方都好。
“啊?”韩文轩懵了。
没瞒住吗?
那对方说的话都是在逗他?!
“闯入者确实是那么说的,但明眼人都不会信。”
察觉到了他的疑惑,苏牧尤澄清的同时暗讽了一波。
随后,视线又在韩文轩的脑袋上转悠了两圈,“而脑子长着,是拿来用的,不是用来增高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主仆的两人,谁都没逃过,皆是被骂了一顿。
韩文轩的脸泛起了火辣辣的热。
比怒火更多的是懊恼和羞愧。
这算哪门子的地位不一样啊!
都怪族长,害他多想。
果然,不管是哪个地方的长辈,都喜欢乱点鸳鸯谱,催着家里的小孩儿赶紧成亲生子。
也不想想他们当事人有多么尴尬!
韩文轩脚趾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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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士与族中的小少爷终于见了面。
苏牧尤双手环胸,正大光明的监督。
然而,在场的另外两人都没有介意这一点。
敖译被蒙着眼睛从囚牢里带出来的时候,就想到了韩家的小少爷比自己更先一步暴露屈服的可能。
见对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并且不避讳的喊出自己名讳的那一刻,猜想演变成了现实。
“敖译。”
“韩少爷。”
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敖译也跟着坦白了。
双方简单的报了对方的名字以作切入点之后,正式展开了交谈。
苏牧尤的注意力飘忽了一瞬。
死士在原剧情中真的是边缘化的人物,存在的意义就只有给自家少爷传递消息这一点。
越过这个剧情点,字里行间便无法找到对方的痕迹。
所以,压根就没有表明对方姓甚名谁。
他还是刚知道自家爱人在这个世界里叫什么。
敖译。
原谅他现在有些敏感,听见这两个字的时候,第一时间想的竟然是嗷1。
什么意思,宣誓自己是攻?
苏牧尤冷意十足是扫了死士一眼。
琢磨着等会儿就给他改个名字。
在他一边听着,一边天马行空乱想的同时,韩文轩也从敖译的口中,完完整整的得知了家中惨案。
他僵在了原地,脸上血色尽退。
韩文轩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扯了一下嘴角。
似笑似哭,表情都显得有些狰狞,“......你在骗我的对不对?这个玩笑不好笑。”
韩家,在江湖和朝堂上,都占据了一席之地,势力不容小觑。
旗下人马分布各地,盘根交错。
怎么会没有一丁点过程的推进,说没就没了呢?
敖译没管他信不信,只继续说道,“老爷希望你好好活下去。”
谁都清楚,这是遗言。
气氛有些凝滞,安静到只能听见韩文轩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苏牧尤遥遥的望着他,表情复杂。
嘴上说着不信的主角受,眼眶已然一片猩红。
成长的代价,过于惨重了。
其实,韩文轩联想到自己之前被人追杀到只能躲进吃人林这一点,隐隐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般狠厉,难道不害怕他的家人为他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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